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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又拦着众人不许他们上楼,现在又跑上来坏她的事!
“放开他!”
她声音里含着怒气,听的霍殊眼神一暗,可他却并没有罢手,脚仍旧稳稳的踩在陈秀才胸口,对方身体孱弱,从没吃过这种苦,一时忍不住哭爹喊娘,朝着阮初夏哀哀求救。
可这些听在霍殊耳朵里,只会让他更恼怒,这混账,有什么资格和阮初夏说话?
他不自觉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将人硬生生踩得发不出声来,这才扭头看向阮初夏:“他刚才想轻薄你。”
阮初夏被他气笑了,这陈秀才是什么人,她虽然不说能看个十成十,但六七分总是有的。
无非是没钱又爱面子不肯低头的穷书生,虽然有色心,但绝对没胆子,只要自己训斥几句,再付他些银子,他便能老老实实的听话,编一些半真半假的霍家的故事,也算是她给霍家的一点见面礼。
好好的打算,现在就这么被霍殊毁了。
这也就算了,陈秀才不成,总有旁人,可要是霍殊因为那种理由在自己这里闹出了人命,以后谁还敢来?
她得阻止霍殊。
说来也可笑,这个男人,都已经将事情做的那么绝了,还要在乎自己的清白......昨天那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追进来?
原来也是看人下菜碟。
她心里冷笑了一声,语气却透着股轻佻和漫不经心:“你这话说的,我本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人,他进来不轻薄我,才奇怪吧?”
霍殊一僵,被这句话噎得脸色发黑,半晌他才道:“我住进来。”
他要住进来?
堂堂忠勇侯,把名声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人,敢住进来?
阮初夏忍不住笑起来:“好啊,你若是敢常住于此,我自然不会再接其他人。”
“那我们回侯府。”
阮初夏脸色渐冷:“我说的是这里,不是侯府。”
霍殊还要说什么,阮初夏毫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话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必再说了,放开他。”
霍殊沉默着没动弹。
阮初夏看了眼地上的人,就见他翻着白眼,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再不松开,就要被霍殊踩死了。
她上前推了霍殊一把,这人却站的稳如泰山,根本没动。
阮初夏有些着急:“你快把他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