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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山的过程中才够显著,而且只有早上才会出现,叶准摸索了数年才发现的秘密。
“再被打磨血气,我进入自然境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叶准变相地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他决定之后一个月不再登山,全力冲刺武考。
转头望向身后这座一年到头无人守护的陵园,祖籍泽南区的英烈,除却他父亲外,其余人的英雄事迹,叶准都如数家珍。
但对于父亲的事迹,叶准找不到答案,连妈妈也不曾向他叙述过半句话。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父亲的墓地,无名碑矗立在前,相比较周围的墓碑显得尤为扎眼,幼年的叶准曾厉声质问过母亲,但母亲只是无声地流泪,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提起过这件事。
解下背囊,叶准开始打扫,这是他每年来都会做的事情,嘴上刻薄地抨击,但心里还是想为这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做点事。
而就在这时,陵园山脚下,有一列车队正呼啸上山而来,三辆车在崎岖山路间来回穿梭,疾驰而上,掀起的滚滚尘埃覆盖了整条山路。
不多时在陵园门口停下,为首的车上下来了一位青年和一个拄拐的老人,青年衣袖飘飘,一身贵气彰显,却是一脸的病态之色。
随后两辆车除却戴着墨镜的保镖外,孩童倒是占大多数,有几个跟病态青年一般大的,先行下了车,分列在青年两侧。
一个胖子格外扎眼,不同于其他人,他与青年的身位最接近,几乎就是在并排。
“今日祭拜先祖,谨言慎行,凡闹事者,回家后自觉受罚。”
一群人在后面忙不迭地点头,对这位青年的命令他们无条件遵守。
众人浩浩荡荡,除老人和保镖留守在外,其余人列成两队,就像春游一样,整齐划一地步入陵园。
在一些年纪尚小的孩子眼里,这种形式上的“春游”,内容上却是一点不得劲,他们出自同一个家族,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先祖是葬在泽南陵园的,这样偏僻的地方,沿途颠簸,早就把这群孩子们的耐心磨没了。
但碍于青年的威严,他们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此刻叶准正准备向父亲叙说自己过去一年的学业成绩,就发现有一伙人径直朝自己而来,看年龄结构的分层,就像是来郊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