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丝余电之后，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当中。
直到门再次打开。
进来的是黑皮，换了一身西装，我立即扑了过去，却被他推倒在床。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戴着无框眼镜，发型整理得一尘不染，衣冠楚楚，这个男人扫了我一眼。
“真是梁雨，好。”
男人只说了一句话，他认识我，我在魔都还算有名，可现在却成了男人欣赏我的刺激借口。
无框眼镜男离开。
黑皮手一挥，房间外进来几个人。
他们把我带到一处地笼里，连同另外几个女人一起扔了进去，灌满海水，邋里邋遢的老头用拖把在我们身上刷来刷去。
他一边刷，一边朝我们喊：“老婆，老婆。”
原来是个傻子。
整个过程很快，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黑皮看着我们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才告诉身边的人：“送到良人馆。”
“良人馆”也是一个套间，装修奢靡，金碧辉煌，顶部的水晶吊灯晃眼，地上的水墨大理石照人。
房间里有三张豪华的大床，躺着身材好到爆的女人。
她们表情木然，眼神空洞，像躺在床上的行尸走肉。
终于，有人进来了，就是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穿着意国顶级Canali定制男装，像是在和一名和他身价相当的名媛约会。
令我觉得诡异的是他的手中竟然还带着一朵鲜艳的法国珀尔奖粉色玫瑰。
他把玫瑰放在我的身前，做出了极其优雅的绅士动作，随后扑了上来。
3
接下来的日子我真正体验了什么是我为鱼肉的感觉。
三张大床中间用唯美的镂空金丝屏风相隔，有种维多利亚时代的味道，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屏障。
隔壁床上的女人叫丁茜，她说，这里是早期留下来的防空洞，被重新装修，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除了这个“良人馆”，外面还有很多类似的房间，装修风格各不相同，中式的、欧式的、地中海风情，甚至还有教室、医院和农家小院等类型。
我问：“那生病了怎么办？”
她说：“生病了能治就治，不能的话，就交给一个手上有六个手指的男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的。”
我猜测，可能都弄死了。
另外那张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