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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路看了一圈,大多都是普通的药材,即使挖来卖,也是便宜得过分。
她现在急需钱,常见的桔梗,苍术,黄芪,都不太能赚到钱。
主要是太麻烦了,药材店除非珍贵的药材,否则都不收没有炮制过的药材。
忽然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江语榕 顿时心头一惊,瞳孔骤缩倒吸一口冷气,吓得手里的白蒿都掉了。
之前看的恐怖片全都在脑子里蹦迪,什么恐怖来什么。
江语榕 大声叫,“谁在那里!”
“哟,我说是谁呢,吓我一跳,原来是贺老大家的阿榕 呀,这腿好了,能上山了?”
借着晨曦的点点光和雪光,江语榕 看清了走出来的人,是同村的梅娘。
梅娘生得纤细苗条,就是稍微有点黑,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谁不黑呢。
“是梅婶子呀。”江语榕 靠着脑子里记忆,想起了这个人,梅娘外村嫁过来的,生了个女儿,在家里没什么地位。
总是被公婆使唤磋磨。
不过,她和陈北玄上还山算早的了,梅娘居然比他们还早。
江语榕 眼睛一转,忽然看到她走出来的草丛边的地上,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梅婶子,那边草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呀。”
说着,出于好奇,江语榕 就要走过去,不料梅婶子脸色却突然一变,厉声说,“没东西,我刚刚就在那儿,有东西我还不知道?”
说着就抓着江语榕 的胳膊拦住她,江语榕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有猫腻。
“我就看看,梅婶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着,江语榕 就准备侧过梅婶子过去看看,大冬天的梅婶子额头上硬是出了许多的汗,心一狠,往江语榕 脚下一拌。
江语榕 人本来就胖,底子不稳,又走了这么久山路,梅婶子一使劲儿,江语榕 就滚滚的在雪地里摔了几圈,惊恐得叫了起来。
梅婶子刚才还稍微平和的脸,一下就变了,连忙抱起草丛里的捆好的一只野鸡和野兔子,就往山下跑。
一边跑,一边不忘踢了江语榕 一脚,“我呸,谁是你梅婶子,勾引人的下贱荡货,老娘才不是婶子,没脸没皮的小蹄子,就该浸猪笼。”
梅婶子怕陈北玄在这边,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