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恕罪的名头,醉眠已经丢了糖衣过去任他先喜滋滋一番,果然……
“臣谢过陛下,那臣就直言不讳了!”
望着这位甚是年轻的御史大夫,醉眠笑得甚是和蔼的点头。
“臣想说的是,自从先皇染病,再到大皇女的病逝,随后陛下您又登基,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丞相大人一人在处理,我等都是看在眼里的,而礼部的这件事情论起来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情,丞相大人尚未发现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话要说三分留七分的分寸当真是在这位年轻的御史大夫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于是……醉眠笑得愈发甜了……
这样的人才最有意思不是?
“不错……不错……御史大夫大人说得甚有理,比太尉大人您还要有理三分呢!”说着,醉眠就专门朝着太尉大人处投去一抹不言而喻的目光,转而将已经被“冷落”许久的丞相抬到明面上道:“丞相大人,作为三公之首,御史大夫和太尉大人的话寡人也都听得甚是明白,如若寡人将这最后的决断权交予您自个的手中,如何呢?”
呵呵……我能说不好吗?暗自腹诽一句的丞相大人,此时只是动一动眉头,仿佛刚才的一番言论都与自己无关一般,依旧是礼数到位的拱手道:“臣不敢当陛下如此信任,臣虽是三公之首,但三公也只是朝堂上的三公,更是陛下和天下百姓的三公,臣身为丞相却失职如斯,已是愧对先皇和陛下的信任,臣岂敢又岂能再自圆其说?臣感谢太尉和御史大夫的见解,臣认为无论自己受多大的苦累,都应该为陛下看好整片江山,维护好整个朝堂!”
已经被丞相这一番气壮山河的自谦之言说得冷了脸色的醉眠,却是半点错也揪不出来,顿时觉得自己刚才就不该忌讳什么登基之初不宜见血之类的屁话,应该将那个受人指使的小人给剁了去……
紧紧握着拳头的醉眠看着正在磕头跪地的丞相喘一口气,将满朝的气氛推到更高,接着滔滔不绝道:“臣请陛下责罚!”
眼下,被丞相一席话弄得满朝人心振奋的关头上,却让醉眠来当这个拉仇恨的罪魁祸首,醉眠才不会如此傻的上当呢!
“呵呵……”可谓是气极反笑的醉眠,当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