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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站着。安妮也不知道是更年期提前还是大姨妈来了,见我不搭理她,就怒气冲冲向我走过来,看她的架势,似乎想动我手,莫仕其想拉住她,却拉不住,安妮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着:“臭**,老娘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聋了?赶快滚出去!”
我见将天正还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好再沉默了,稍微轻咳了一下,面带空姐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是跟着总经理来的,总经理不让我走,我不敢走。”
“总经理?”安妮口中疑惑着,也不知道将天正在她眼里是不是空气,她这时才转头看着我旁边的将天正,也不知道她的头脑是什么做的,这时才反应过来。
将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妮问:“谢安妮,我才刚来,你这意思是赶我走?”
谢安妮开始慌了,她身后桌子上的一群人也慌了,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那样子看着我想笑却硬憋着,难受死了。最后谢安妮硬着头皮说:“蒋先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不是赶你走,我是赶她走!”说完,她还用手指头指了下我。
“哦,是赶陆琪走,可陆琪是我的秘书,你赶她走,和赶我走又有什么区别呢?”将天正说。
谢安妮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次真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那蠢样子,真得差点憋出内伤来。
这时一位三四十岁的啤酒肚男走上前打圆场,他说:“蒋先生,安妮一向不会说话,这次说错了话,是她不对,要不让她自罚一杯给你赔罪可好?”
将天正听了没说话,转头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看着谢安妮这样,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点了点头,随即将天正就说:“那好,就让她自罚三杯吧!”
谢安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好,我喝!”随即转身回到了饭桌上,倒了一杯洋酒,看那酒的样式,似乎还不便宜,谢安妮仰头就把一杯喝干,喝干后又倒了一杯,继续喝完,虽然看样子她的酒量还可以,但毕竟喝得太急了,喝完第二杯,差点吐了连忙用手捂住嘴,而莫仕其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这样也不帮忙,就傻乎乎地看着。
真特么是个懦夫,我之前真瞎了特么的狗眼,竟然看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