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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手,指甲都要抠进去了,“……可,无论如何,母亲不希望你与我儿和离。家和万事兴啊,三娘……”
“而且,你怎么能作出状告自己丈夫的事情,穆家家风不该如此不正,穆家教养也不该如此的。”
家和万事兴?
如此从她嘴里听见这五个字,都令人觉得恶心反胃!
穆如雪甚至都笑不出来了,“老夫人,我也想家和万事兴。可这么多年我的一再忍让换来的是什么?升平侯府上下有人当我是主母么?您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您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我受委屈,一定为我做主,可我在你们升平侯府受的委屈吃的苦还少么?”
“……我。”老夫人噎住。
许皎月立刻摆出一副侯府正媳的气派,“大夫人,老夫人是你的婆母,你怎么敢对老夫人如此无礼?!”
“你一个从偏门入的小妾,也配在公堂上对我置喙?”
穆如雪眼角余光扫去,眼底一片森寒。
“……”
……
许皎月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先前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都消失在那个森冷的眼神之中。
“老夫人,这三年来赵平旌如何待我,我在升平侯府过的如何,您都是看在眼中的,您明知事有不公,却从不肯为我说一句话,反而纵容他赵平旌宠妾灭妻,任由许皎月一个妾室登堂入室,把持着掌家大权。今日走到对簿公堂这一步,您真的觉得自己毫无责任么?
我穆如雪是你们赵家八抬大轿抬回家的正妻,你们却容许一个从偏门纳入的妾室一再欺辱到我头上来。今日在公堂之上尚且如此,平日里是什么情况,还需我多说么?”
“您说我穆家门风不正,说我穆如雪有失教养,难道这便是你们赵家的门风,你们升平侯府的家教么!”
“你,你怎么敢……”老夫人气地手抖。
许皎月更是越俎代庖,直接咆哮,“穆如雪,你放肆!”
“是,我就是放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升平侯府任由一个欺负到我头上,再不放肆,我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
穆如雪掷地有声。
……
“你们是欺我穆家无人了么?还在这公堂上一个,妾室就敢如此对大夫人说话?难怪在你们升平侯府,在妾室当家做主了。”
随着一个洪亮如钟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