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神医啊……我是孙利民，几年前你给我治好过腿。”
“嗯嗯，嗯嗯，行呢行呢！那就让张小神医给我儿子瞧瞧脸。”
孙利民高兴极了，张神医说他孙子青出于蓝胜于蓝，有妙手回春之术，看个烫伤轻而易举。
他把手机还给张阳，目光落在他手上的羊肠上。
孙利民记起张阳说羊肠内的白油能不留疤，赶忙问：“这根羊肠够不够，要不我再买点去？”
“够的够的。”张阳挂掉电话，心中得意，还是爷爷这面金字招牌管用。
他挤出手里羊肠内的白油，用右手五指沾了抹到小犬脸上。
小摊周围的客人都凑过来看，大早上吃早市的人又多，张阳心思一动，这是个好机会。
爷爷这面金字招牌管用，那是一辈子给人治病积累出来的。
张阳这次能打电话找爷爷，下次不一定有这机会。
他也要打响自己的名声，就从眼下开始吧……
张阳为求效果，暗中动用太清真气，借着羊油的润滑，以揉抹之法抚平伤疤。
大概用了五分钟，张阳停手。
他扭头问：“有没有热毛巾？”
“有的有的。”老孙去锅炉旁端来个不锈钢盆，里面有冒着热气的水，还有一条发灰的蓝毛巾。
张阳也不嫌弃，抓起毛巾拧了拧，没有多余水后，他用毛巾帮小犬擦脸。
“呃，这个我来我来就行。”小犬不好意思，想夺毛巾自己擦。
张阳打开他的手说：“那可不行，会前功尽弃的。”
为了增强稍后的冲击效果，他向周围人解释：“我看似普普通通的擦，其实在用自己的真气帮小犬刮掉最后的疤痕。”
“这个力道不能重了，不然挂破皮还会留痕。”
张阳轻轻擦着小犬的脸，动作缓慢而轻柔。
被他的节奏感染，小摊内外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张阳用五分钟时间才擦完，等他拿开毛巾的时候，小摊内外一片安静。
落针可闻的安静后，陈二虎第一个开口说话。
“瞧吧……我说张小神医比他爷爷厉害，给刘县长看过病，你们还不信？”
陈二虎神气活现地鼻孔朝天，就像是有本事的人是他般，举高脸找抽。
张阳忍住手痒，他告诉自己：有这孙子拉仇恨，反向宣传效果也不错。
随着陈二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