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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被剪的很短,露出洁白的额头,脸色蜡黄呈病态,干裂又苍白无血色的嘴唇裂了几道口子。
北风呼啸的冬日,她只穿了一件破旧皱巴的衬衣,双手抱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
原本如死水般沉寂的黑眸,在看到停在门外定制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后,那双饱经沧桑失去活力的眸划过一丝浓烈的恨意,只转瞬又归于平静。
时隔数年,她早已学会如何收敛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一切为了真相!
程墨寒的贴身保镖在她出来那一刻,早已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用手势示意她上车。
安筱朝里看了眼,男人冷峻的棱角在较暗的车厢里依旧分明,薄凉的双眸一如既往的不带温度,隐匿在黑暗里的神情仿佛渡了一层冰,令人心里发怵。
可安筱毫无惧意,就是他亲手将她送进监狱并叫人挑断手筋,还差点失去贞洁,也是他害的她家破人亡。
5年了,她在这个监狱生不如死5年了,对他的惧怕早已被满腔恨意取代,连带着爱一起埋葬。
此时,程墨寒放下文件,冰冷的瞳仁看了过来,安筱紧掐手心的肉低头错开视线。
正要上车,保镖伸手阻拦,语气古板又不近人情:“安小姐,麻烦您把它丢了再上车。”
他的目光指向她抱着的黑色帆布包。
闻言,安筱扬起一道嘲讽又狠辣的笑,却用着最淡然的语气反问:“它是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丢?”
保镖被她锋利如刀尖的眼神看的一惊,为难的看向了车里的程墨寒,这是二少的“女人”,他不敢轻易得罪和擅作主张。
毕竟能让二少亲自接的人,在他看来,身份总不能低到哪里去。
可惜,他会错意了。
“安筱。”程墨寒眼角泛着戾气,嗤笑,“呵!进去一趟,你倒是还没学乖点。”
乖?
想到在监狱里非人的待遇和折磨,安筱身体止不住发抖,脸色煞白。
要是乖,她恐怕第一天就被打死了!
她没死是让他失望了吧!
程墨寒寒气慑人的凉眸似要透过她的脸颊穿透她的五脏六腑,一个响指,保镖一脚踹向安筱。
安筱本能要躲,却生生又自己在铺着尖石头的路边狼狈跪下,痛的让她把唇肉咬出血。
“程墨寒,你信或不信,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