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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跟她说找到的人不管是死是活都是一个价吗?”在路上,徐浪问我。
“等下到她家你跟她说。”
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祝沛蓉家。詹世安出车祸瘫痪后,为方便行动,他们卖掉云山小区的高层套间,在老城区重新购买了一套位于一楼的两居室。
祝沛蓉四十岁左右,画着淡妆,显然惊魂未定,在这样湿热的天气里披着一件灰色外套。她身材不高,我一下子看到她头顶处长着的一斑白发。
房间灯火通明,詹世安失踪之后,这间屋子势必来了几拨人:警察、朋友、亲戚,现在是我和徐浪。从客厅地板的整洁程度来看,祝沛蓉在等待我们到来时认真地收拾了房间,拖了地——她寄厚望于我们。
“祝女士,我们会尽全力找人,但有个事得先说一下,詹先生可能已经遇害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尾款仍然要支付。没问题的话,咱就继续。”
刚在沙发上坐下,徐浪就开门见山。我看到祝沛蓉一脸诧异,眼泪突然滴落。她伸手擦拭,起身从房间拿出一个纸袋,付了一半订金当作默认。
“詹先生失踪之前,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张锡来骚扰过你们吗?”徐浪拿出本子,问道。
“没有,”祝沛蓉摇摇头,“他出狱之后过来骚扰了几次,世安报警后,他就再也没有过来捣乱了。”
“你跟张锡在一起时,住在哪里?”徐浪问。
“住在广州黄村,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拆迁了。”祝沛蓉语气中带嫌弃,“他好赌酗酒,父母留下的房子后来都输掉了。我早有离婚打算,赶上他犯事入狱,我就向法院申请了离婚。早上警察问我他会躲在哪,出狱后我不知道他的动向,但我能保证,入狱之前,他没有朋友,跟亲戚反目,没有人会接济他。”
“詹先生的房间事后收拾过吗?”经过祝沛蓉的允许,我推开詹世安房间的门,发现床单平整,轮椅停放在书桌下,地上一尘不染。
“没有,我醒来之后,发现世安失踪,房间就是这个样子。”祝沛蓉回答。
“基本了解得差不多了,有问题我们还会过来。”走到门前,徐浪说,“还有,祝女士,找我们帮忙的事,请不要跟其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