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机会？
不稀罕！
翌日，民政局。
工作人员做最后的确认，“是自愿离婚的吗？”
顾琛不苟言笑，侧目等着苏晚晚后悔。
她总是有很多的手段，吸引他的注意。
以前是烧厨房，毁掉他的高定西装，弄坏他的车，或者在星级酒店扫荡一次性洗漱用品。
现在，是跟踪，是调查，是闹离婚。
层出不穷的手段里，他看到的是苏晚晚丑陋险恶的内心。
“是自愿离婚。”
苏晚晚声音带着少有的清冷，看着钢印压下去，她和顾琛，无论从情感还是法律上，都不再有关系了。
以前拼命要制造牵绊，现在却庆幸，他们之间，只有她认真过。
走出民政局，阳光正好。
苏晚晚举起红艳艳的离婚证，在阳光下格外明艳，这是她的新生。
顾琛眸子闪了闪，向来冷淡理智的眸子有片刻恍惚，他以为她会退缩，但每一个流程都该死的顺利。
苏晚晚甚至任何物质补偿都不要，净身出户。
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拿许梦妍的事情要挟他？
“你去哪儿，我送你。”
结婚三年，顾琛第一次对苏晚晚有这样的耐心，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看着蝼蚁一般的众生能挣扎多久。
苏晚晚撇他一眼，拿出手机，拨出那个三年都没有打过的号码，“十分钟，民政局门口接我。”
不顾对方的嚎叫，苏晚晚挂断电话，歪着头灿然一笑，“顾先生，不用了，我也是，有人接，有人疼的。”
明媚的笑容晃的人眼疼。
顾琛忽略心底的不适，冷着脸把目光转向远处，“阴阳怪气！”
修长的双腿走向车子，顾琛过往的冷漠在苏晚晚脑海交叠上映。
“顾琛，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你妈给我安排那么多次体检，我身体都没有问题，反而是你，我脱光你都没反应……”
苏晚晚忽然大声道：“你如果爱男色，就早点跟家人坦白出柜，新时代对这种事包容性很强的。或者你有什么障碍？放心，医学很发达，有病早点治！别再拿我当挡箭牌！”
每次她主动靠近，顾琛都像是沾染什么脏东西一样，推开她去浴室冲洗很久，他可能真的有病！
苏晚晚说完，压在她心头三年的乌云，终于消散。
她在这段婚姻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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