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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地开口。
“好。”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
只是后来那个约定没有兑现。
许多年过去,她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
原来他在这里。
若依开着窗,在一室橘黄的暮色里等某人回来。
她打开桌上那本书,黑色封面,描金字体上写着Nineteen Eighty Four,奥威尔的《1984》。
夹着书签的那一页,上面写着:
他们说时间能治愈一切创伤,他们说你总能把它忘得精光;
但是这些年来的笑容和泪痕,却仍使我心痛得像刀割一样。
她站起身,自桌上那包烟里抽出一根,点燃站到窗口慢慢吸着。楼下的石板小径上有个金发少年骑车经过,抬头看见她吹了口哨:“嗨,你好漂亮。”
她吐了口烟,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美丽。
推开门,李修然看见站在窗口的女孩转过头来,她坐在窗台上,修长的腿晃着,夕阳下烟雾缭绕,衬得那张洁白的小脸格外朦胧。
他微微蹙眉:“你还没到抽烟的年纪。” “我不怕早死,”她跳下来,“开饭。”
李修然看着她煮意大利面,沥干,然后将一早做好的酱汁浇上,端至餐桌。
“或许你应该准备好叫外卖。”她坐下来,神情忽然有些迟疑。
他也不说话,只是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然后停下。
“很难吃?”若依问。
他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面。
“你在哪里学的?”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
“呃,威尼斯,叹息桥附近一家小餐厅。”真是糟糕,遇见他后她一直在说谎。
人类的味蕾能储存记忆,她知道自己押对宝了。
对于他母亲,若依其实已经没有太多记忆,记得偶尔有一次看见她在厨房煮面,说他很喜欢这种酱汁,小若依难得地留在厨房看了一会儿。
人的命运,果然会有许多偶然促成的转折点。
“你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会留下来读书,租一个住处,我家人已替我解决经济问题。”她答。
他点头,并未多问,能这般随性生活的小孩,必定家境优渥,能省去许多别人需要经历的摸爬滚打。
“你做什么工作?”她问。
“副总经理。”他说了一个名字,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