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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吃我的菜,看我的戏。
戏台上已经是换了一出,现在是个老生在唱《四郎探母》。
这时,我感觉身畔飘来一阵香风。
转头,那一瞬,我以为我看见了仙女。
正是之前唱《贵妃醉酒》的那个旦角小娘们,现在她卸了妆,身上依旧穿着戏袍。
“有些饿了,下来吃点东西。”那小娘们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一下。
我痴痴的看着她,卸了妆的她,简直美若天仙。
她年岁大约十七八,鹅蛋脸,一双大眼睛漆黑清澈,鼻梁高挺,小嘴儿好似饱满的樱桃。
哪怕是在画上,我也没见过此等国色天香的美女。
“帮我拿块米糕行吗?”她问。
我忙不迭的点头。
随即,我和她就聊了起来。
她名叫小惜月,这肯定是艺名,我知道,她们戏班子里的人走江湖从不用真名。
小惜月个性很活泼,给人的感觉很亲切,我和她没一会儿就聊熟了。
“你是猎人?那你打到过的,最厉害的野兽是什么啊?”小惜月好奇的问。
在这么漂亮的异性面前,我肯定也是没法避免吹牛皮的毛病。
“熊、狼、豹子,我都打过,但最能拿出来说的,还是去年我打到过的,那头五百斤重的大野猪!”
“五百斤?”小惜月惊愕的捂住小嘴。
我点头。
“那野猪不仅个头大,毛发也都白了,快要成精了!我和大伯下了三个夹子,废了它三条腿,堵了它一天一夜,最后才抓住它!”
实际上,熊和豹子我确实打过,不过是前年山祭那天,全村猎手一起上山打围猎打到的。
野猪的事儿也没有半分假,但功劳大部分都是大伯的。
我个人最能拿出来吹的,就是去年冬天封山,我一箭射死了一头落单的孤狼,狼皮现在还在我家里的炕上。
说真的,光论箭法,我在塔山村称第一,还是没人敢称第二的。
小惜月很是崇拜的看着我,我很受用。
“山上真的有那么多可怕的东西吗?我本来还想趁着下午歇息,上山玩玩呢。”
听了这话,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