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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容樾。
容樾端坐在位置上,双手搁在膝头,即便是在不算宽敞的马车车厢里,他依旧端方雅致,面上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这样的气度和气势,她以前为什么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山中养病的穷书生呢?
当真是美色惑人眼,这么明显的事情她当时为什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马车继续往前,在苏池鱼都快被晃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碎雨在车帘外禀报,“大人,到了。”
苏池鱼拿起旁边的勘察箱,“多容大人送民女回来,告辞。”
苏池鱼垂首等了一下,容樾没说话,她就拿起勘察箱躬身出马车,撩起马车帘子的时候又回头问了一句,“容大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要送你回来,自要问清楚你住在哪里。”
听听这含着冰碴子一样的语气,就跟谁给他气受了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生气。
苏池鱼翻个白眼,心下倒也松了口气。
李福同跟她住同一条街,容樾应该是问的他。
苏池鱼放下心,转身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她提着勘察箱回身而立,准备等容樾的马车走了之后再开门进屋,就见碎雨撩起马车帘子,容樾也从马车里出来了。
容樾长身玉立,踩着脚蹬下了马车,抬首看向门匾,“有家饭馆?”
“这就是你攀上的高枝?”
听听这语气,阴阳人他爹给阴阳人开门,阴阳人到家了。
苏池鱼面无表情,“我攀的高枝当然没容大人枝头高。当初我要是知道容大人就是中都容家嫡子,我还何必舍近求远呢。可惜容大人深藏不露瞒的好,我眼拙愣是没看出半分。”
要比阴阳怪气,谁不会!
苏池鱼冷哼一声,用钥匙打开锁,取下门板进店铺,转头要关门,容樾却非常自然的跟着走了进去。
碎雨在后面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什么情况?他们家大人跟苏姑娘竟然早就认识?
而且从他们家大人跟苏姑娘的对话来看,两人之间的关系还非比寻常。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连他这个贴身随从都不知道?
苏池鱼也瞪着走进店铺的容樾,没好气道:“我这儿庙小容不下大佛,你进来干嘛?”
“开着饭馆还赶客,谁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