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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能留下。”
“不然死得就该是你了。”
死得就该是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
连忙握住我妈的手,心中很是害怕的问:“那我肚子里这个……去医院,能打掉吗?”
我妈将手伸到了我肚皮上,用力地揉了几下,才给我答案:“把那碗香灰水喝了。”
听了我妈这番话,我赶紧端起左手的碗,一口气闷下去,闷个干净。
我妈是我们村看事的香婆子,手中一把香,可知凶吉善恶。
她看事还很灵,凡是她看过的人家,绝不会有二次怪事发生。
香灰水下肚没多久,胃里泛起一阵疼痛,就如同有人用针扎似的,疼得我在床上打滚。
我妈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袋子的血。
手一撕,塑料袋内装着的血洒得我满身都是。
带着腥味的血钻入了口腔内,我的胃更疼了。
我妈把我扶起来,揉着我肚子,对我说:“肚子里的那团东西你都怀两个月了,打的时候疼是必然的。”
要疼也不应该是肚子疼吗?我不理解地抹着脸上的血,问她:“妈,我胃……疼得难受。”
“妈,我是不是快要没了啊!”
“妈,我还有个轿子没扎,如果我死了,你记得告诉我爸一声。”
“妈……”
我正和我妈交代遗言呢。
忽然间,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吹得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地晃。
肚子上也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苍白的手,轻轻的揉着我的肚子。
揉了几下后,胃内的痛意消散了。
顺着肚子上的那只白手往上看,就瞧见了一个身穿藏蓝色长袍的男子。
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
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我认得他!
昨晚在梦里又和我那啥的那个纸人!
后背上起了冷汗,我声音颤抖地看他:“你……你来找我……想干什么!”
我妈像是看不见我眼前这个纸人似的,以异样的眼神盯着我问:“莲莲,你在和谁说话呢?”
刚打算告诉我妈,却见眼前纸人的嘴角勾起,笑容泛着阴冷的寒意,威胁我:“如果你想看你妈手中的香断了,就将我在这儿的事情告诉她。”
听此,我连忙扭头,冲我妈摇头道:“没……没谁。”
我妈将信将疑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