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腕。
她的抗拒，令他不悦。
萧炽拉过杜梨儿，俯身看着她：“留着力气，等会儿闹腾。”
说完，不容她挣扎，俯身而下，动作比往常更重几分。
杜梨儿的眼泪顺着眼角隐入乌黑的发丝，在他这里，好像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有感情的人……
营帐外夜色渐褪。
萧炽起身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
“以后我不想在我的私人营帐看见你。”
三年亲密，他说收回就收回。
杜梨儿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穿好衣服，她趁着外面无人，悄然离开。
萧炽的命令，她从来无法拒绝。
一个时辰之后，军营外。
杜梨儿穿着黑色的男装，如往常般来到练兵场。
“萧军师。”
‘萧军师早！’
几个将领娴熟的和杜梨儿打着招呼，杜梨儿礼貌颔首，视线却落在不远处萧炽的身上。
人群中，萧炽身姿挺拔，墨发随风，整个人清冷又威严。
杜梨儿看得有些失神。
愣神之际，萧炽已经来到杜梨儿的身前。
“在看什么？”
杜梨儿回神，连忙行礼：“见过萧将军。”
萧炽微微垂眸看着她，声音淡淡：“起来吧。”
“是。”
杜梨儿起身，装作如常，眼睛却不敢看他。
这时，萧炽手下的两个副将江卫和蒙哲走了过来。
两人行礼：“见过萧将军，已经召集所有将领至议事营帐，只差萧军师了。”
杜梨儿蹙眉，军师是大军的妙计囊，往日议事，她都是第一个被通知，这次怎么……
她攥紧手，心中莫名不安。
还没等她想通，就听萧炽催促：“还不跟上？”
片刻之后，营帐内。
萧炽坐在上首，杜梨儿和一众将领站在下首。
萧炽看向众人：“此次召集各位，是有一事告知各位，此次羌谷关之战，萧军师不必参与。”
此话一出，杜梨儿愣住，众将领也议论纷纷。
“萧将军，您这是何意啊？”
“对啊，这三年征战，多亏了萧军师的锦囊妙计，羌谷关之战，我们的比例足足比对方少了一半，没有萧军师，胜算就更少了。”
“还望将军三思！”
众人议论，只有杜梨儿一言不发。
她不傻，联想萧炽昨晚的话，便知道今天这一出，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
他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