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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活过二十五岁。”
国师急促的脚步便止,复而抬眸深眯着眼,仔细地打量彼时的褚离裳。
一身红衣裹身,态度傲慢肆意,嚣张狂妄,虽有帝王之命,但也确是个短命之人。
这些年皇城之内谣言君王贪嬉,荒唐男色之间,可传言终究是传言。
褚离裳孤苦而生,在她治理下的云河、商水依旧繁华,得百姓爱戴,实为明君。
似乎他都有些怀疑,是否自己的预言真的是失灵。
但见褚离裳笑着对他说:“我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生便生,死便死。而且,国师你有逆天改命之能,自然能辅佐本王,为整个冰刹国续命,所以……老头别整日对着本王都是一副我欠你银两的模样。”
半晌。
国师的面容倒是淡定下来,看着褚离裳轻快的步子往身后的麒麟道而走。
淡漠道:“昨夜老朽夜观天象,卦象上显示九天玄珠这一遭,怕是难以渡过。”
闻言,褚离裳步子踩下之时都是极重要,任凭她保持一副云淡风轻,越是难以掩饰内心之中的惶恐和对未来之事的惧然。
可当她将那白玉栏杆上的落雪挥手一推之际,积雪悄然崩塌,心中也稍稍多了一丝胜算。
长乐殿。
褚离裳慢慢走到床榻,看着那血红枕头,一时出了神。
这时一直伺候她的宫女,走上前来,将国医带来的雪凝膏呈上前来。
她动了动胳膊,将身上的里衣褪下,左肩后背上一道长的疤痕附着其上,此后的宫女仿若是在做着往日一贯的事宜,给褚离裳上药包扎。
不过,今日似乎换了一个人。
褚离裳看到雁离那一刻,眼神也愣了半晌。
“你不是在偏殿练剑吗,怎有时间来此看我,怎么,半天不见想我了?”语气还是如以往那般的调笑。
雁离脸蛋微泛红。遂偏头,正好瞧见她背后的一道伤,看着倒是骇人。
“陛下,你背后的伤是如何来的?”他小心翼翼地问话,但因礼数,还是将目光躲避过去。
褚离裳一手执酒,正喝地畅快,索性应付一句:“半月前,在猎场狩猎由于疏忽,不小心被那凶兽攻击,后背便留了一道爪痕。”
她说的轻松,好像对那日的场面根本没有惧害之意。
雁离接过那雪凝膏,食指微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