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调查过了吧？”
蔡老八没有回答，但面色却变得沉重了几分。
“那姑娘的尸体里能掏出来几斤啊？”
蔡老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姜峰，火葬场的所有监控位置他都知道。
考虑到监控摄像头都是可以动的，为了安全起见，他每次取货之后都会自己详细检查一遍所有监控。
但那女生那一单，他还没来得及检查，就被稀里糊涂的抓进去了。
姜峰的扫毒专案组取走了自己的监控他是知道的。
看来自己的顾虑是对的，火葬场之所以能恢复运转，就是姜峰压下了证据。
但他哪知道，姜峰的一切都是装的，监控上确实是看不出任何猫腻。
姜峰的戏还没停，接着又说。
“别这么看着我，你有难处就跟我说，我现在，就想看看是谁想整死我。你只要能帮到我，不也就不用担心回去蹲号子的事了吗？”
蔡老八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没了任何与姜峰谈判的筹码，但他还是在尽力避开自己贩毒的过程。
“你知道‘眼镜蛇’在整个链条里属于什么位置吗？”
姜峰摇了摇头，还真不清楚，三年来孙毅只是给他提交情报，三年来，两人从没见过一次面，他甚至都不知道孙毅在毒品圈内是干什么的。
要不是那天杨国昌告诉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查了几年的代号“眼镜蛇”毒贩，就是自己的线人孙毅。
还没等姜峰解释，蔡老八倒替他圆起了场，“他不会蠢到跟你一个警察说那么多，你对于他来说，也只是收钱办事的工具而已。”
姜峰心里乐开了花，蔡老八真是典型的聪明过头了。
但蔡老八接下来的补充，却解释了他为什么这么想——
“他是整个链条内的第三方，不属于出货方，也不属于收货方，而是一个中间人，我们所有的交易路线，都必须由他来规划、制定，出货方收货方两头抽成，而且价格非常高，你现在能明白他为什么死吗？”
一个这么厉害的人，与警察合作不透底，合情合理。
姜峰的面色已经只剩下惊讶了，三年，准确地说是不到三年的时间，孙毅从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伙子，做成了控制着两头的中间商。
怪不得，怪不得姜峰每次接到孙毅的情报都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