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单独和爸妈待一会儿也不行，你非要看着？”
姜素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希望你多多和妈妈在一起，我这就出去，你和爸爸陪陪妈妈吧。”
语毕，她才一副怯生生，唯恐得罪姜陶的模样，可怜兮兮看了姜国正一眼，才转身离开。
然而，一转身，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摩挲着自己的手腕骨。
目送她走出房间后，姜陶走过去，直接将门反锁。
姜国正看见这一幕，面上多少带了点怒气，“陶陶，素素也是我们的女儿，是你的妹妹，你不要总是针对她。”
姜陶闻言，有些好笑，“我只是想单独和爸爸妈妈待一会儿，这也叫针对她？”
姜国正见她还跟自己狡辩，眉心皱得厉害，“那以前呢？”
“以前？”姜陶一脸的莫名，“以前怎么了？我前十六年都不在姜家，是在大山沟里面长大的，是你们突然找到我，把我带回来，然后我回来之后，她就跟我说，你们是她的家人，不是我的，你让我怎么想？”
姜国正一愣，“素素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什么时候说过已经不重要了。”
姜陶落寞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这么不喜欢我。从我回来之后，你们天天拿我和姜素做对比，我在大山沟里生活了十六年，见识浅薄，自然是比不上作为千金长大的姜素。既然这么不喜欢我，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呢？”
姜陶盯着姜国正，苦笑一声，“其实我在山里，过得也挺好的。”
听到这话，姜国正心里一沉，顿时心酸起来，呆呆地道：“这些话，你以前从来没说过……”
姜陶扯了一下唇角，“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你们从来只能看见姜素的优秀，从来没想过，她的优秀，是顶了我的十六年。”
姜国正心里猛地一震。
他们确实从来没想过，姜陶被剥夺过的十六年。
他们只是一直觉得，姜陶不如姜素。
姜国正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说一句：“我们没有不喜欢你……”
“是吗？”
姜陶一句反问，让姜国正彻底说不出话来。
扪心自问，他真的喜欢这个女儿吗？
这个问题，姜国正自己都不敢回答。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