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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服侍张公子。后来姜羽姐去了灵音坊后,张公子就不怎么来教坊司了。”
“也就是说,张公子一直都很喜欢姜羽,对吗?”
南宫茉以为自己的判断会得到肯定,但谁知女孩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是的,在姜羽姐离开之前,云姐才是最得张公子欢心的。但自从姜羽姐去了灵音坊后,张公子就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再也不念云姐的好了。”
还有这种事情?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探过身子,准备好好了解一下这其中的内幕。既然这个云姐和两位死者都有关系,没准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两件案子都会很快告破,到那时……
“大人,我真的是无辜的,张公子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突如其来的请求把南宫茉从美好的设想中拉回,心里隐隐有些不悦。她清清嗓子,反问道:“你说没关系就没有吗?有不在场的证明吗?”
“我当然不可能在场啊!今天我只有在张公子进门的时候遇见过他,还被他给骂了一通。之后再见到他,就已经死了。”
“那那个云姐呢?她也和你一样吗?”
“她可不一样,今天张公子和她单独在密室里待了好长时间,出来就看见云姐脸上红红的,哭着就跑开了。”女孩说着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后来其他姐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张公子把她给打了。现在和我一样,也被大理寺当成凶手给关了起来,不知道……”
没等说完,刚刚还坐在圆凳上的南宫茉已然消失不见。
离开女孩的房间,南宫茉加快脚步,准备去找那个云姐好好了解一番。如果云姐真的如刚才所说,和死者有如此紧密的关系,那拿到这个人的证词就变得十分重要。不仅是为了今天这起案子,更是为了那起连环杀人案。
然而,正当她来到云姐所在的房间附近时,却发现徐明杰带着几个衙役把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带走。她隐约感觉情况不对,指着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女人,询问道:
“徐大人,她是谁啊?”
徐明杰停下脚步,面带笑容地说:“她是这里的头牌之一,人们都叫她云姐。”
“那,你们这是要审问她?”
“已经审问完了,南宫大人,她已经承认自己杀害张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