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本来他都打算挂了，没想到小丫头这时候跑出来，耳朵还这么尖。
听着司老夫人的催促，司霖把视频打开，手机扔给涵涵。
“奶奶。”涵涵看着手机里的人，也高兴得不行。
司老夫人脸上更是笑出了褶子，“涵涵啊，今天怎么样啊，开心吗？有没有被欺负呀。”
说着，她目光意有所指地往旁边飘了下。
司霖拿着电脑正在看企划案，听到这话头也懒得抬一下。
涵涵笑嘻嘻道：“开心！没有被欺负，爸爸特别好，我好喜欢爸爸！”
听着她欢快的声音，就知道她没说谎，司老夫人也是一脸满意。
虽说她想让涵涵的户口跟着司霖，但也不代表想让涵涵受委屈。
“要是他对你不好，咱就不要这个爸爸了，奶奶重新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她说。
“不要。”涵涵却是一口拒绝，“爸爸好，不换！”
听到这话，一旁的司霖敲电脑的指尖微顿，微微侧眸。
司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更大，“好好好，不换。”
说着，她扬声道：“涵涵这么喜欢爸爸呀，你爸爸可真有福气，也不知道能让涵涵喜欢的爸爸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啊，才能有你这个闺女，奶奶都羡慕了，那涵涵最喜欢谁呀。”
闻言，涵涵嘿嘿一笑，这题她会！
以前师兄们就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爸爸可以让涵涵吃饱，奶奶给涵涵买好看的衣服，你们都好，涵涵都喜欢！”
这小机灵鬼。
司老夫人也不为难她，“好，涵涵既然喜欢，那就先跟着爸爸吧，要回来的时候提前给奶奶打电话哦，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好！”涵涵一听到吃的，眼睛都发光了，水汪汪的，看得人更加喜欢。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司霖都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聊，蹙眉端了杯水给她。
涵涵也不接，就着他的手咕咚喝了几口，仰头冲他一笑，“谢谢爸爸。”
司霖随意“嗯”了声，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已经默认这个称呼了。
见她没去床上睡觉，而是趴到桌边拿出符纸和朱砂笔来，蹙眉道：“做什么？”
“给爸爸画符呀。”涵涵头也不抬道，“那个偷爸爸气运的坏蛋还没解决呢。”
闻言，司霖也想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