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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小白兔一般的模样,忽然笑出声来,“你不用担心,等你发育完全之后,再担心我会对你图谋不轨吧。”
苏婉婉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因为对方的挑衅而哄的断开,她张牙舞爪的掐住温良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乖了。”她炸毛的样子落在温良眼中,格外有趣,他大掌轻轻覆在她的发顶,安抚道,“还不知道能睡多久,尽量多睡一会儿吧。”
他凉中带温的手掌带给她几分安全感。
苏婉婉嗯了一声,朝床边缩了缩,尽量跟温良分开一段距离。
他长臂一伸,将人重新揽回自己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两个人以一种舒适的姿势抱在一起。
“温良,你到底是人是鬼。”苏婉婉被他抱着,刚才的困意被驱赶了大半。
她很难去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这不是一场客观公正的新闻报道,她也无从下笔。
温良没出声,苏婉婉听着他沉稳而富有规律的鼻息声,困意逐渐上涌,那声音就如同催眠咒一般。
鬼怪是不会有呼吸的吧。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最终是在温良怀中安稳睡去。
与此同时,他却未能入眠,借着月光,他起身,看向还在自己怀中熟睡的苏婉婉,表情复杂。
第二日,日头高升,苏婉婉被方晓爽的尖叫声吵醒。
她睁开随眼惺忪的眸子,随手摸摸床的另外一半,那里已经失去了温良的温度,冰冷一片。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温良,你在哪……出什么事了?”苏婉婉嚷了两声,没人理她。
她顺着方晓爽声音的方向走去,就看到李寡妇一干人坐在院子里痛哭,彼时李家老太太已经哭岔了气儿,被几个壮汉抬到厅堂阴凉处休息去了。
院子里还站着几个她不认识的老人,应该就是昨晚李寡妇说过的,村里剩下的几个村民。
“豆子的尸体不见了。”温良怕说错话,让李寡妇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只能贴着苏婉婉的耳朵,低声解释现在的情况。
结合昨天晚上黑猫越过棺材的情况,苏婉婉手心冒出了不少冷汗。
这就是大家一直说的……黑猫惊尸吗?
“我们该怎么办,你们这是要去找尸体吗?”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