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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交待……”
“老板,”钱溢飞插嘴说道,“要不这样,等我伤好了,罗占鳌就交给我来带。兄弟我没别的能耐,叫他不给您惹事还是没问题。”
“算了吧!”闻听此言戴老板连连摇头,“就照你那股子狠劲儿,这小子不死也得扒层皮,我可不想听他姐天天号丧。”
“呵呵……”徐百川笑了,“我看老六的主意不错,还别说,整个二处,也就老六能降住他。”
“瞧你们这一拉一唱,好像我小舅子那后事你们都给安排好啦?正好,省得我操心,你们顺便把头七也替他办了。”
“老板,”钱溢飞笑道,“咱们兄弟那是说笑,不过四哥说得也在理儿,有些话下面人讲讲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上面,有多少人盯你位置打你主意?现在这些人正愁抓不到把柄,罗占鳌若是再不管教,说不定会给你捅出多大漏子。”
戴老板点点头,脸上阴晴不定。
钱溢飞瞥瞥他的神色,随即调转话题向徐百川问道:“四哥,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老六。”徐百川叹口气,娓娓说道,“没错,你提供的那个宝儿,至今毫无线索。”
“宝儿?”戴老板扭头瞧瞧钱溢飞,心想,“这几个兄弟怎都和我一样?看来在女人的问题上,算是彻底泥足深陷了。”
钱溢飞没说话,眉头微微一蹙,掏出手帕,擦擦额上的虚汗。
“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戴老板收敛起笑容。他有个习惯,总是用最轻松的开场白,在不知不觉中,过渡到至关重要的话题。他是个不易被人揣摩心思的双面人,钱溢飞深知这种人的危险。他前一天还可能对你笑,并拉着手和你称兄道弟,或许没过24小时,便秘密召集手下,咬牙切齿对你暗下密杀令。不过对于戴老板此人,钱溢飞还是很敬佩的。至少他和一处(中统)某些人不同——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脑子非常清醒。对于手下的笼络,他也很有一套:如果这个人有用,那么戴老板决不会吝惜女人、金钱、权力和暴力,当然,如何取舍,就在于这个人自己选择。
戴老板并未急于说话,阴霾地看着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什么事,就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