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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尽力兑换而来的,实际数量有限。
一排七只新木箱,大小一致,体积长约两尺五寸,宽高均为一尺有余,箱子上面都打有白纸封条。他略加思索,决定搬就搬它一整箱。做此决定时,他内心毫无顾忌,在他心目中,这些虽是抗日捐款,也都是百姓捐来的血汗钱,但募集它的官员们谁不是雁过拔毛,层层染指?据可靠信息称,六七年前黑龙江民众为抗日捐款两千万,马占山只收到了一百七十万,九成多的大头哪儿去了?当官的能贪,我咋就不能“借”?
赵红愈想及如此,陡生一股理直气壮,于是便弯下腰去搬箱子,他本想去翻动北边第一箱,竖起来,再扛上肩,可是没想到他双手齐出,居然没有翻动木箱子。
“嗨哟,挺沉。”他嘟哝了一声,随即叉开双腿,端出架势,双手插入箱底,然后猛的一使劲——动了,搬起来了,可是箱底刚刚离地几寸,他突感自己体力不支,紧接一种力不从心的压迫感,迫使他像抓了个火球似的迅速撒开双手,箱子啪的一声砸了回去。
箱子砸地的声音不是太大,但也不太小,隐约之间传出了一种瓮声。这让赵红愈愣怔了一下,并警惕地闪身贴墙而立。听了听,库外警卫踱步声依旧,似乎没有特别反应。他轻吁一口气地顺势坐上木箱,双手抚摸着另一只箱子,心想:“狗儿的金子真沉,这一箱子至少有三百斤吧?”
想到这里他油生一种失望感:完了,这深宅大院的,别说这箱子扛不动,即使扛上了,无论是越墙还是上房,超负荷行动都是不可能的。情况已经这样了,他只能退求其次,想着他便抬起屁股,转身酌摸开起封条。封条是随意沾上去的,看情形这封条只是临时的,大概是考虑还没有正式交接的缘故。
一种习惯性,他缓缓启开封条,轻轻打开箱盖——啊,一片金灿灿的霞光扑面而来,逼得他情不自禁中眨巴了一下眼睛。细看,箱内两行大号金条像财神的婴儿正睡觉那样,胖胖的,一根紧挤着一根,排列的十分平展整齐,闪烁着一片令人不可抗拒的魅力,挠得人心颤动,撩得人腹腔内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