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着揭开了一张白宣,露出下面的画像来。吴飚看着,也说不出什么来,发式脸型、五官形状一看都是自己,只是画得一般,没什么传神之处。心意到了即可,吴飚笑了笑。
“吴姑娘,在看什么呢?”背后忽然有人凑近了!吴飚一把攥起了白绢,一边不紧不慢地塞进腰带,一边缓缓站了起来。开口语气有些冷:“金少爷,请自重。”金雪柳摇着玉骨扇,“本少爷哪里不自重了?吴姑娘说说看。”“请叫我吴夫人。”吴飚冷冷道。金雪柳嘲弄一笑:“吴夫人?我看是吴壮士还差不多,不知吴壮士在自家夫君面前是否也是这般模样?”说到后面,语气已经变了味儿。“你说什么?!”有听到的汉子要上前来打,吴飚伸手拦住了。“大当家,这种人就是欠打……”还有人不肯罢休,金雪柳在一边摇折扇:“来啊,来打啊!我少一根汗毛看你们怎么交差!”吴飚冷冷看了他一眼,背上的大刀唰的一下没入了他脚边的土里,进了大半个刀身。金少爷一下吓愣了,半天没敢出声。吴飚一把扣了他命脉,暗自运功探寻了一番,才放了手。“小心看住他。”“是!”
过了一会儿,那金少爷又活泛起来,坐在人堆里开始胡说八道。“哎呀你们镖头天天看的东西我可看见了,上面是一首蹩脚的情诗!你们要不要听?我看了一眼,现在大约还背得下来,要不要听啊……”他说这个,倒没人反对,一个个表面不搭理,其实都想听来着。“好了,差不多该上路了。”坐在远处的吴飚站起身,走了过来。
诗写的一般,吴飚就算不舞文弄墨,也看得出来。但一想到是他亲自想出来的词句,亲手写上来的字句,就觉得心暖。上面一个个圆润的字,小巧精致得跟江南园艺一般,似乎用尽了心思。这怎么会不好?
这次走镖回来,吴飚看中了一套软罗衫。料子极好,柔软又轻便,裁剪也很精细,功夫到家。当然,价钱也不菲。吴飚拿出来,南宫千琴换上了,出来给她看。青色的长衫穿在身上,就如才从烟柳画桥里走出一般,仿佛整个人都带了柔软的水意。“娘子,好看么?”南宫千琴含春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