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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念珠,甚至把珠串攥得咔咔响,这些明显都是感到威胁之后的冻结反应。”
“你是说,丘潮生以某种方法威胁了岳茵,岳茵害怕他?”钟鸣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索朗却摇摇头:“不要把威胁的意思理解得太过狭隘。我们只是看到了岳茵的异常表现,却还暂时无法破解其背后的原因。”
索朗在脑中回放与岳茵接触过程中的各种细节,继续说道:“在那个短暂的冻结反应之后,岳茵又先后整理了衣领和袖口,她在通过这样的自我梳理行为缓解压力。注意到我在观察她时,又立即停止了动作,把手缩进袖口了。这次她没有再转念珠,而是双手食指交叉紧握,而这也是感受到压力的表现。但是,这种压力又不像是对丘潮生的恐惧,反而更多是因为我的追问。”
“这点我也看出来了。她本来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但你问她签署的文件会不会和朱长安的死有关的时候,她忽然就爆发了,直接赶人。要说你这话问的吧,我也觉得有点过分。”
钟鸣看了一眼索朗,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于是又问:“话说索队,你怎么会忽发奇想,认为岳茵签署的文件会和她儿子的死有关呢?”
“也说不上忽发奇想,”索朗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我只是觉得奇怪,一个四大皆空、六根清净的出家人,哪儿来那么多商务文件需要签署呢?”
“这个我还真知道。来之前我可是做了功课的。”钟鸣得意地说:“龙盛集团虽然是一家上市公司,但岳茵本人做为自然人股东,持有龙盛集团8.5%的股份,做为龙盛集团的第二大股东,时常有些商务文件需要签署也是正常的。”
“那可就更有意思了。”索朗轻打方向,绕过马路当中一个高出路面两寸有余的井盖,微笑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静茵师太居然也不能免俗吗?”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就算静茵师太六根不净,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签的文件会和朱长安的死有关呢?”钟鸣锲而不舍地问。
“这个,我要说是直觉,你信吗?”索朗眨眨眼睛。
“我应该信吗?”钟鸣眨着眼睛反问。不过,他这是迷惑地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