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变得更加自信，但还是非常客气地说道：“韩处长请指示。”
“哪里敢指示方秘书。给你打电话是通知你，今天找个时间到李院长那里报到，他要开始给你安排工作了。”
韩飞语气变得更加恭敬，甚至透着直白巴结。
龚强等人脸色巨变——方羽的秘书是真的啊！
有人看向丁丽丽，目光中都充满恼火和愤怒，这不是误导得罪人吗？
丁丽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忍不住对着方羽的手机方向大声喊道：“李院长难道还真用他当秘书？”
这一声呼喊，让教室内陷入安静，众人都等着另一边韩飞的回答。
韩飞被喊懵了，语气不悦地在电话另一端问道：“你是谁？请你对方秘书说话客气一点儿。”
客气一点儿？
韩飞的话已经证明方羽的秘书就是事实了。
丁丽丽被呵斥得面红耳赤，更被刺激得心头郁闷，但她依旧是不甘心，又开口质问道：“方羽这个秘书不就是摆设？不就是一个临时安排吗？”
“谁告诉你的？”韩飞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冷漠，甚至还透着一抹慌乱。
事实上，韩飞也的确有些慌乱，昨天李海峰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中对方羽这个秘书极其重视。
如今，竟然有人这样怀疑，这不是让他这个干部处处长被质疑吗？
这要是方羽找到李海峰歪歪嘴，自己的干部处处长位置都可能丢掉。
丁丽丽依旧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又对着韩飞大声喊道：“我听何涛说，方羽这个秘书就是个临时安排，过几天就要废掉。”
“何涛说的？”韩飞语气冰冷质问，仿佛就像是举起了一把屠刀。
方羽看着眼前的丁丽丽，感觉她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他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对另一边的韩飞说道：“韩处长，我正在滨海医科大学参加今天的毕业典礼，完事之后，我就回去找李院长报到。”
韩飞听到方羽说话，连忙语气大变，笑着说道：“方秘书先忙学校的事，我去和李院长说一下情况，你回来之后，我带你去找李院长。”
韩飞简单的一句话，透出对方羽的重视，还有巴结。
方羽倒也没有高傲，反倒是客气说道：“提前谢谢韩处长了。”
“客气什么？以后有机会还需要方秘书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