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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都未正经的用过。
于是苏疏雪便点头道,“你去看着安排吧,府内尚在丧期,膳食上也不要沾荤腥。”
用过午膳后,苏疏雪便觉着有些困乏,她倚在软榻上午寐,但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
直到知棋进来传话,唤醒了还未睡沉得苏疏雪,说是昨日夜里来的那位郎中又来了,苏疏雪才想起来,薛安走时提过派人过来送剩下的信稿,当时她还觉着那人名字耳熟,现在想来,可不就是耳熟嘛,昨晚才见过的。
小丫鬟迎着张焕霁进来后便退了下去。
张焕霁进来后,也不多说别的话,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沓信纸,递给了苏疏雪。
还不待观琴上前接过来,苏疏雪便先她一步从张焕霁的手里抓过了父亲的信件。
整整一沓子信件,有老将军与京中副官将领的往来信息,有边疆防守安排的信息,也有军粮军队求援的信息……林林总总,异常详细,想来是对老将军的事追查的有一段时日了。
苏疏雪越看越怒,年末父亲明明提前申了军粮,可军粮还是迟了,还有援军……
皇宫-许后宫里
许后祥和的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手里随意的拿着许太医奉上来的脉案,身后贴身侍女绿意娴熟的为其捏肩。
“许院判,本宫虽不行医,可这脉案也并非看不懂啊,陛下这是快醒了?”许后声调依旧温温柔柔的,捏着脉案的手轻轻一松,脉案便散落在跪在堂下的许太医的面前。
许太医连忙垂头把散落一地的纸张一一整理捡起后,依旧跪伏在地,只是捏着脉案的手紧张的弄皱了脉案的纸张。
许后看着许太医汗津津的额头,她知道打一棒给一个甜枣,便不再谈论宫里的事,转而话锋一转轻笑道,“绿意,怎么还让许太医跪着呢,地上凉,快扶许太医起来,说起来,本宫和许太医也算是表亲呢。”
许太医连声不敢,待坐下后悄悄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明白许后的意思,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算此时自己不助许后,也会有别的王太医、张太医之流,想明白了其中的利益关系,许太医起身行礼道,“娘娘放心,陛下的病源颇为复杂,短时间内怕是不能醒来了。”
许后满意许太医的识时务,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