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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嬉皮笑脸,安抚他说,‘不会有事的,再走几步,地府就到了。’ 那鬼魂哭得甚是可怜啊。它说,‘我还不想死啊!!’ ”
众人长吁短叹。我面无表情。
“老大爷本来想赶快离开,谁知,那白无常突然扭头,一眼就看到了他!白无常对他一笑,那黑无常脸马上阴了。黑无常问了白无常一句:‘收不收’ ,那白无常道:‘收甚么,他寿限未至,阎王老子也不要他。’于是那老大爷就这么回了家。 ”
“诶,那老大爷回来之后逢人便说。我也只是听说,你们晚上,可千万别去那墓地啊。”说书人摸了杯茶润喉,咽下去之后道:“我这里,还有个怪事,你们都听不听啊?”
众人道:“说说说——”
“有一个穿着白衣的鬼,它傍晚的时候专门等在墓地的岔路口,见人便问现在是几时。回答不上来的便要被他附身。然后等到午夜,又脱回到岔路口等人。”
“墓地里哪有那么多人经过啊?”一个壮汉道。
说书人不高兴,道:“在下也只是个说书的,您爱信不信了,当笑话听也成。”
我挑了挑眉,开口道:“它没遇到黑白无常?”
说书人挠头:“哎,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我又问:“先生,您有没有听说它有害过什么人?”
说书人:“这……在下也不懂。”
我点头,“没事。”
于是第二天傍晚,我找了一辆破牛车到墓地岔口。赶牛车的老汉收了铜板,甩着鞭子匆匆离开了。
我看了看天,夕阳已经落下去一半了。我寻了块石头坐下来,咬破手指开始画缚鬼阵。
管它有没有为祸人间,能捉一只是一只。保不齐还可以掉落什么珍贵的随身物品。要真有像什么生前的腰牌啦象牙扇啦,那我可就赚大发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开始起风,森森冷冷的,草木哗啦啦地响。我端端正正地坐着,脚旁边是缚鬼阵。我就像那个农夫,等着那只肥兔子来撞木桩。
等到太阳完全没影的时候,墓地黑洞洞的一片。我有些不耐烦了,心道怎么连鬼也这么不守时。
我叹了一口气,忽地耳边传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