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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站在后排好吗?
“那你吃完饭都做什么助消化呀?”千灯故意把“助消化”咬得很重,皮笑肉不笑道。
奇怪,明明之前和叶上妙都没有交往这么多年了,区区几天的“患难与共”和互相挖苦竟然让宋季燃觉得这样才是两人之间正确的相处模式。
千灯看宋季燃不说话,自己一个劲儿地傻笑,不禁怀疑到是不是刚才的题太难了,把孩子逼疯了。
“走,带你见识见识哥的‘助消化’活动。”说着,宋季燃领着千灯到了一个房间,打开灯,正对着门口的是很多组装在一起的鼓,哦,是叫架子鼓,旁边墙上还靠着一把吉他。
好像是有听说宋季燃初中的时候想耍帅,于是就去学了架子鼓和吉他,后来由于他打鼓过分暴力,总是折断鼓槌,而且声音太大,容易被邻居投诉,宋季燃就很少打鼓了,吉他倒是一直有在坚持。
看到这些乐器,千灯想起自己的瑶筝——零陵。千灯从贤妃的手上把它接过来,用它演奏了上千首曲子,带它走过南国的山山水水,也走过易国的大漠荒丘。只是到了易国她就很少主动弹筝了,每逢弹起,也总是一些悲伤到泣血的片段,弹到一半就觉得十指剧痛,牵连得心脏也像被攥住一般;又或者是宫宴上被人点到,不想龙笙丢了面子,她也会弹弹盛世流水的小调,不走心也就不会痛心。
因着瑶筝,千灯对同为弦乐的吉他的兴趣比旁边酷炫的架子鼓来得多。看见千灯的目光总在吉他上流连,宋季燃说:“试试?”
“等下,”宋季燃把吉他交给千灯,翻箱倒柜从角落里拽出一根背带,装好后套在千灯脖子上,“行了。”
千灯抱着吉他,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逗笑了宋季燃,他绕到千灯身后帮她调整姿势,把她虚虚地换在怀里,“这样,这只手放在这,对,然后另一只手上下扫弦。”
这把吉他是钢弦,比瑶筝的丝弦硬不少,稍微按了几个和弦后,千灯就觉得指尖痛,初学瑶筝时的痛苦又回来了。
那边宋季燃喜为人师不亦乐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直到千灯又扫了一个和弦,手指一碰到琴弦就“嘶”了一声,音也滑了他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