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衍这件事情，若无其事的陪着她挑首饰和衣服，宋夫人看着街上烫发穿洋装的摩登女郎满眼的羡慕，“晚晚，你要不要那样的衣服？咱们晚晚长的好看，穿上一定比她们都好看。”
她思想倒是挺开明的，并不会觉得穿洋装是一件多么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而且在她的想法里顾清晚是最好的，无论做什么都要比较一番，最后的结论一定是咱们晚晚长的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顾清晚有时候看着她也觉得挺欢乐的，生活的困苦艰辛并没有磨灭她对未来的憧憬，就算是在顾家地位尴尬，她仍然乐观，遇到困难哭一场就过去了，生活还是能够继续。
这也许就是女人的韧性，更是传统中国女人的坚韧，任何事情都压不倒，比男人更能承受压力。
顾清晚虽然觉得她性格太过懦弱，但是在这方面她还是挺佩服她的，一个女人她能够做到的事情有限，尤其是处于她这种位置，她除了乐观的生活还能怎么样呢？
不过这个时候却是笑着摇头，“娘，祖父祖母不会同意的，您看连那样自诩进步人士的大姐都不敢这样穿。”老太爷和老太太害怕改变，其实是对时代变迁的一种逃避和无奈，怕自己会被淘汰。
他们不愿意接受新事物，更甚者是打心里抵触，怕这些新事物破坏他们封建大家长的统治地位，对于接受顾青岩穿西装是因为他工作需要，而顾清画就只敢穿学生装，却不敢穿洋装烫头发。
宋夫人想想也是，家里是不会允许的，于是惋惜的看了一眼之后就开始给顾清晚挑布料。
顾清晚看着她那样觉得好笑不已，挽着她的胳膊笑着说道：“娘，我还是最喜欢旗袍，咱们的旗袍就很好。”顾清晚觉得幸运的是老太太不会规定只准穿上襦下裙，已经算是好的了。
不过在北平这样已经算是传统的了，乡下还是有很多地方依然是上襦下裙的装扮，老太太自己就是如此。
顾清晚是真的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穿旗袍，这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但是宋夫人只以为她在安慰她，想着好不容易能够做新衣服那就多做几套，就算是公中不愿意出她拿自己的私房钱也要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