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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边只有素斋,还有一道是清炒山药,我最不喜欢吃山药,但是苏姨她看着,我怕她觉得我挑食,只好什么都吃一点。”白符辰不高兴了,为什么人和人之间的差别那么大呢?
叶昱祺从她掌心抹了一点乳液往她脸上一涂:“改天我再带你去松鹤楼,那里有一道豆腐汤做得还不错。”
“这还差不多。”白符辰的笑容说来就来,“你们聊我什么呢?”
叶昱祺忽而一笑:“苏姨告诉我,你想做掌握人脉的将军。”
白符辰愣了愣,忙转过头:“啊,她是这样说的啊?”
“难道不是你说的?”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明明说得很深刻,我这辈子第一次那么正儿八经地说大道理,她怎么不挑些精彩的转达给你,非要选这句这么囧的。”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难为情,自己当时是打了什么鸡血才敢那样对一个长辈说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符辰的目光从他为她包扎的手移到他的脸上,他真的很年轻,一双笑眼弯着,看起来很是天真无邪,她低声问:“你是新来的佣人吗?”
他挑眉:“不是啊。”
“那你是谁?”
他笑着站起来,却又弯下腰,靠近笼子轻轻吐字:“一个夸过你和鬼一样漂亮的人。”
白符辰微微愣怔,他已经笑着离开。
蹲在地上发了会儿呆,白符辰才回神,轻轻抚摸手腕上的手帕,意外发现这条粉红色的手帕内里有淡huángsè的痕迹,好像是……字?
她解下来在地上铺开,上面的确有字,但是很淡很淡,她看不太清楚。
她连忙拿着手帕起身,想走到灯光下看,可就在此时,阁楼的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门板‘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白符辰被声音惊得回头,门外已经走进来一群完全眼生的人。
当先的贵妇人穿着华贵的旗袍,气场不怒自威,目光温温地看着她,白符辰莫名的感受到一种来者不善,她捏紧着手帕,不断往后退,手上的铁链跟着铃铃作响。
贵妇人身边跟着苏姨,她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白符辰错愕,钥匙不是只有叶昱祺有吗?
来不及思考太多,贵妇人就说了句:“把她带走。”
……
五月初的榕城,气温已经远离春寒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