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他毫不犹豫跑到了无人问津，臭气熏天的茅厕里苟了起来。
直到刚才水明月出关，他这才小心翼翼溜了出来。
“张小凡，女帝大人就在上空，你还敢站着，快跪下！”尽职尽责的杂役弟子大队长眼尖，一把将他从茅厕门口抓了过来，狐假虎威的警告道。
“女帝大人今日出关，定是要消灭那魔门！”
“有她在，我们就不会有危险，接下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下，别畏畏缩缩给我们杂役丢人！”
听到这话，张小凡面色一正，信誓旦旦道。
“好勒！我一定不会畏缩！”
拉紧裤腰带，他昂首挺胸，一步踏出，竟还略带一丝王霸之气！
“让你跪下，你瞎嘚瑟个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杂役大队长踹了一脚。
虽然暂时屈服在大队长的淫威下，可张小凡不像别的杂役一样跪着，毕竟跪天跪地跪空气，他蹲着别人也发现不了！
反正前面那么多人，女帝也不会关注他一个小杂役！
苟在人群中，张小凡却不老实，他不像别的弟子那样低着头不敢看，反而好奇地偷瞄着。
在瑶光圣地打杂十八年。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实力顶尖的宗门大佬！
有仙风道骨的各峰之主。
还有气势非凡的众多长老、执事。
这些大佬级别的人物，即使与魔门大战那么久，依旧透着一股氤氲之气，仙风缥缈，与他这种狼狈的杂役弟子比起来，不可同语。
不过，他最关注的，还是空中那仙裙飘飘的水明月！
那绝世的容颜，美得不可方物。
更别说在漫天霞光的衬托下，水明月仿佛超脱世间一切，凌驾万物之上，让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低头跪地朝拜！
可张小凡这厮却是个例外。
他撇撇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这就是女帝？好像也没多漂亮的样子。】
水明月正在那面无表情听着瑶光圣主汇报，一道声音忽然传进她耳中。
准确说，是直接进入她的识海！
水明月气得一挑眉。
“放肆！”
哪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敢羞辱她！
“女帝大人怎么了？”
水明月周身散发出的骇人气势迎面袭来，首当其冲的瑶光圣主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那些同样遭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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