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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未定,情势所迫,我只能娶她为妻,但我心里只有你沈清涵一人。”
“清涵,你虽然只是我的妃,但在心里你是我的妻,我只要和你的孩子。”
“清涵,她怀孕了,但这是意外,我保证咱们的孩子会是下一任继承人。”
“嫡子是太子,名正言顺。当皇帝不好,万事不由己,小六还是当一世闲散王爷好。”
“六皇子乃贱妇所出,也敢觊觎皇位?!”
“沈清涵!你居然拿刀指着朕!”
“你沈家满门皆是罪人,夷三族已经是极大宽宥了。”
大片的鲜血沾湿了人的眼缝,摸了摸却又没咸腥的味道。
沈清涵以为自己在一片血海里,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只是泪。
“沈清涵……”
在一片泪眼朦胧当中,瞧见一个人影坐在上首,手中拿着一卷书,“你今日无心上课。”
沈清涵快速的擦干了眼泪,举目望去,竟是在书房,柜子上摆的都是成卷的书,沈家不是被一场大火烧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书?
她看向上面坐着的男子,迟疑的唤:“白先生。”
她少年时曾跟着一位先生读书,这位先生姓白,名秉恂。以老师的身份护她二十年周全,临到死,只给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吻。
那是一个浸满了鲜血的吻,唇缝之间不住地涌出腥味。
是沈清涵这辈子的噩梦。
白秉恂的眼眸很黑凝着光,他在看一个人的时候,好像眼里只有这一个人。
“三皇子被赐婚,你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这课改日上。”
“……”
对于沈清涵而言,三皇子是个很久远的称呼。她更习惯称呼他为陛下,他这一生说过很多的话,沈清涵都信了,然后被夷了三族。
时至今日,她回到了他被赐婚的时候,忍不住就笑了。
白秉恂微微蹙眉,但并未多说什么,起身离开路过沈清涵的时候,突然被抓住了衣摆。
他一怔,低下头,眼角的弧度像燕子的剪尾,透着生冷:“还有问题不懂?”
沈清涵曾被他的冷漠震慑,以为被拒之门外,未敢有过半点越雷池的想法。却不想,想越雷池的居然是老师。
“有。”沈清涵仰头问:“先生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亲我?”
这句话也太……
白秉恂以为她是受打击过度,一点一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