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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只有这上边放的东西较多,可以看出它的主人经常坐在这里,文房四宝俱全。
墨色的砚台上还有没用完的墨汁,展开的宣纸上写着一个“福”字,笔锋圆润,与锦年的字相比更为秀气些,却也有相似之处。想必师从一人。
室内只有书桌上的一盏绿色小台灯散发出微弱的光,从侧面打在两人的身上:“小年,你上学了吗?”“嗯~,母亲教我。”一夜没睡的锦年昏昏欲睡,听到那个柔和的声音问自己,锦年下意识的回答了。
“嗯,虽然小年看上去小小的一只,不过应该有十三岁了吧。这可是落珏告诉我的哦,不会错吧?”没有等到回应自己的声音,以生好奇的低下头。
因为后仰而微张的小嘴露出一点点白白的牙齿,两颗门牙略大些,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红红的,不算丰满的小脸却也是圆圆的,黑黑的睫毛纤长,加上被自己捂在手里的娇俏小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
这就是曾爷爷为自己定好的那个人吗?曾爷爷的意思是要我好好的保护她吧。毕竟这样与世格格不入的性子真的很容易被欺负啊。
握着锦年举高的手酸了,以生小心翼翼的换过一只手。尽量不惊醒熟睡的人。背靠在身后的墙上,找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进入梦乡。
漫天的浓雾,一个干瘦的老妇人一手住着拐杖,一手拿着用麻拧成的鞭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锦年的身上,不管锦年如何的哭喊老妇人任然不停手。
脸上狰狞的表情依然很清晰。一个模糊的身形清瘦的人用最大的力气把老妇人拉开。他走到锦年身边蹲下,把锦年的衣服仔细地整好。
这个人给锦年的感觉真的好像曾爷爷,“曾爷爷,是你吗?”老者对着锦年和蔼的笑“年儿,年儿不怕,即使曾爷爷不在了,也会有人保护我们的小年儿的,他叫以生,安以生,年儿可要记好了。”老者的身子不断向浓雾里移去。
“曾爷爷不要走,不要走!什么医生,年儿没有生病,不要什么医生,你不要走!”锦年用尽力气还是追不上消失在浓雾里的人,母亲把锦年紧紧地搂在怀里,目送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