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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的瑾沐宸离开车站那一片地后,便踏上公车往房城夜摊附近住宅楼区去。
心闷和心慌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神经,口罩下的他面色渐渐惨白,露出细微汗水,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四年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该死的感觉才能消失。
不知道公车行驶了多,路上也走走停停报了好几个站点,人上人下也换了好几批人,最后一站终于报了瑾沐宸需要下的站点。
瑾沐宸拖着沉重的步伐下车后,便从夜摊广场附近绕一条比较远的道回去,这一段路虽远,但是对他来说却不是通往家的道路,更像是回溶炉里,道越远越代表他离这个溶炉越远。
这一片区域都是租户楼,楼房是那种公寓式的房胚,这一带算是租客比较多,他们家也算是一户。
不知走了多久,瑾沐宸徒步回到楼下,看着眼前这栋有七八层高的公寓楼,却犹豫着踏上楼的脚步,眼里的无力感和惶恐,和身体的细微颤抖无不一处抗拒着要回那个家的反应。
看着这个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自从十三岁那年开始后,便成了他噩梦的发源地,也是把压的透不过气的枷锁。
一切的开始都源于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那个四年前和他母亲二婚的男人,那个外边碍着面子,在人前假惺惺树立起来为人温和,在他妈面前待他如亲儿,表里不一,却无数次在深夜闯进自己房间,对自己上下其手不得逞的猥亵后,便对他施加暴力的恶魔。
身上的瘀痕,和被暴打的次数,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谁能想到他每日吃的维生素瓶里的维生素其实是被掩盖下的抑郁药呢?
犹豫中的瑾沐宸已经走到楼里,回到了家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屋内那男人正在抽着烟,整个客厅被一层烟雾笼罩着,这个男人名义上是他继父,却对着他干着败坏道德的事儿。
即使瑾沐宸带着口罩,那股烟味还是能从口罩外的缝隙里侵入他鼻子里,这是他最厌恶的味道。
“你他妈去哪儿了?”陆林华质问他,“现在才回来?”
“出去走了走。”
瑾沐宸不想和解释,其实是自己是 偷偷去了盐城看医生。
房城这个地方不小也不算大,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