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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态跟盛夫人说,“夫人,终于等到你了,昨晚之后,我连夜了解了你们家的投资需求和产品细节,我们要是聊一聊,肯定会给你带来很好的合作体验。”
盛夫人扬了扬下巴,“不用你费心了,合同我们已经签好了。”
时语沫一怔。
盛夫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问穆总,“难道你没有跟你家的“员工”说吗,这次我们能合作,你太太的功劳可不小,你要当众嘉奖,才不会寒了人家的心。”
时语沫脑子一片空白,对于盛夫人的冷嘲热讽,她也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方禾为什么会谈下这个项目!
她哪来的资本!
时语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公司的,她站在风口里,风不断往脸上拍,拉回了她的理智。
理智回笼,铺天盖地的耻辱占据了她的胸腔。
她拿出手机,给方禾打电话。
方禾刚好做完一场手术,病人和其他医护都走了,手术室里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她听见时语沫在电话里说,“方禾,你签下盛家,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吧?是像当年勾引九霄那样,上了盛总的床吗?”
时语沫语气平静,“我不跟你争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过你也别想好过。”
“不让我好过?”时语沫不屑一笑,“怎么,你难道还想洗脱你的罪名?但你有证据吗?哈哈,方禾,你永远没法翻身的,你就是个杀人犯,你就算死了,他们也会挖掉你的坟,在你的尸骨上钉上罪犯的钉子!”
方禾用力抿着唇,脸上血色褪尽。
鼻腔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可仔细闻,分明是血腥味,是时语沫手上沾的人血!
她沉默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好,我们走着瞧。”
“好啊,我就教教你,什么叫不自量力。”
挂断电话,方禾闭上眼,又重现了那四年的牢狱生活,像是抽筋剥骨,让身体重新痛一次。
她颤抖着身子站起来,用力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恢复正常。
晚上,方禾下班前,接到了家里的座机电话。
宋姐的声音很高兴,“太太,先生跟我说晚上要庆祝,做的全是你爱吃的菜,先生特意去买红酒了。”
方禾疲于应对,只是哦了一声。
宋姐笑说,“对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