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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推辞,又拿了一块毛巾,擦着桌子。
那块毛巾到了玠墨的手里就像活了一样。在桌子上龙飞凤舞。时而又变成了毛笔,在画卷上飞出一道山水画来。
看着玠墨熟练的身影,店小二也加紧了步伐。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二人累了。而且也静了,周围也静了。他们仿佛真的不敢插嘴了。因为他们生怕打破这片寂静的神话。
二个人躺在桌子上,惬意的看着屋子残瓦片处的星空。这一夜真的美,因为唯一不会有人介入的美就是星空了。
不知道静了多久,又乱了多久。这一平衡终究被打破了。
小二开口道:“夜真美,尤其月光。”
玠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许他困了,也该困了。
“我想睡觉了。”玠墨背起随身的剑,往楼梯走去。
“你不困,只是心困了。”小二还继续看着星空。
玠墨停在三层楼梯:“有点累而已,不久的心会好。”
“我知道你坚强,西北酒家的小二。”小二故意把西北二个字加重了许多。
玠墨继续往上走,但是嘴角露出一笑。一个不为人知,神秘莫测的笑。
玠墨打开属于自己的房间,直接躺在床上。
睡意袭来,渐入梦乡。
古藤老树,小桥流水。一个男孩着宽松的衣,站在树下。裤子褪去,一股棕黄色液体射出。树的叶子突然变了紫色,男孩又尿了一会,树的叶子转而变成红色。最后变成了黑色。
走近树,一道光门开。一个老人正在对面。一腰白带束起全身的白衣,一把木剑背在身后,一秀发挽起。这端正的道长略微眼熟,却又不熟。
近了,那道长微微一笑:“徒弟,你来了。为师在这等待你多时了。”
“嗯。”玠墨点了点头,随着光的步伐,一点点进入光路。
道长在前面引路,一挥浮沉,黑暗不再,再挥浮沉,光芒万丈,最挥浮沉,天下归心。
玠墨寻着光的痕迹,觅着影的风声。踏入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再无人烟。只有一种荒芜的美。
手里的剑又该何去何从呢?谁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剑到底该不该留,我的心到底该不该留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