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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笑道:“我怎不知应了这桩婚事?”
童霖抬手擦了把额头冒出的冷汗,冲他深鞠一躬,低眉顺眼道:“童首族历代侍奉伟大的神族,这次能被选中举办这场婚事实属三生有幸,若天神次皇觉得有何置办不当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
珝锵眉头微挑,指尖迸出淡蓝色火焰。
“我说,这桩婚事我不知道。”
“次皇明鉴!这门婚事乃神族下派给萧家的良媚,我族只负责安排娶亲,其他的一概不知!”
一个孩童模样的修士跪趴在地上,姿态与惟命是从的狗没什么区别。
“次皇你有所不知,今日众位长老夜观天象,却见神族星象大动,怕您在萧家有生命之危,所以大家才持剑前来……”
另一小个子长老从一旁走出,满脸焦急的跪在地上,看上去情真意切。
粜风悄没声地躲在珝锵身后,将一切全都看在眼里。
果然同传闻中一样,神族天神刚去世不久,那被野心蒙蔽双眼的地神就把这未来的神武天尊安排的明明白白,听这些修士的意思大概也是惹不起上头那些神,只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尽量把自己归为无辜一类。
粜风看了看自己身前眸色还算正常的男人,好在她比两千年前的废物强了那么一点点,没有引他入魔,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入了魔,“神族叛徒”这个屎盆子可算是在他脑门上扣实了,从此三界与他为敌,屋里这些狗屁长老、修士的尸体,怕是被地神利用,用来证实他背叛神族的最好证据。
粜风疑惑的扫过几位修士,两千年前萧家几乎是叱咤整个人间界的最强家族,但她这个废物和萧家有什么关系?
这神族地神是狠毒,为了逼婚竟不惜对同族用民间下流蛊术,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杀掉这碍眼遗孤,非要选择如此卑劣的手段引他入魔呢?
还有方才那个蒙面人,看样子他同珝锵很是熟稔,不仅知道他身中媚蛊,还好意劝他收敛功力,说到底那究竟是何人?
粜风想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甩了甩发疼的脑袋,不再追究细节,这些事与她相关的不多,现在需要做的只是从这里逃出去,然后离这未来的神武天尊越远越好,最好永世不得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