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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琴,清澈的眸子里慢慢染上了许多说不懂得情绪。
对方还在继续:“当年要不是看在路家还有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我也不会让瑾川受这口气,这些年路家也不行了,找个机会吞了吧。路晚柠?她要真为她爸妈好,自己消失或许我还能给那两老家伙留口气。”
似乎对方说了什么,傅艳琴发烦躁转身:“担心瑾川做什么,那小子现在被这死丫头恶心的连家都不回,我坚决要这个祸害给我死远远……”话还未说完,就跟路晚柠四目相对。
傅艳琴毫不顾忌的挂断电话,美眸微挑:“听到了也好,结婚五年了?都没让丈夫碰过你一点?路晚柠,你也别怪我这个长辈做事心狠手辣了。”
路晚柠强忍着心底的恶寒,看向她道:“所以你要怎么做?”
傅艳琴叹了口气:“老太太喜欢你,不会同意离婚,所以……只能丧偶了。”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她颇为仁慈的补了一句,“你放心,作为补偿,路家我们不动。”
路晚柠抬脚,一步步走到傅艳琴面前,而后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真不愧是一家人。”
傅艳琴看着路晚柠离去的瘦弱背影,胸口莫名发闷,她抬手捶了捶:“可怜她做什么,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心机了。”
夜渐渐深去,磅礴大雨也将这城市的肮脏慢慢洗涤。
路晚柠站着雨中,看着偌大的城市却忽然发现,没有一个是她可以落脚的地方。
回路家,按照傅艳琴的说法,她会害了两老。
回傅家,按照傅瑾川的看法,自己会逼疯他。
仰着头,泪水于大雨混合,分不清哪份是苦,哪份是咸,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呐喊出声:“啊——!”
路晚柠恍恍惚惚回到别墅时,才发现本该漆黑的客厅居然灯光通明,她踉跄着开门,还未迈步就被一道大力给扯了进去。
人都没站稳后背就狠狠撞上了墙壁,傅瑾川目光犀利地打量着她:“又要玩什么苦肉计,准备把自己弄生病以后,再去找奶奶哭着说我对你不好?”
听到他这句话,她瞳孔猛然骤缩:“我多么希望,自己真如你想的这么卑鄙。”
傅瑾川眯起了眼,往后退了退:“疯疯癫癫说些什么,赶紧滚上去换衣服,别卖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