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姜木陡然顿足,眼睛里刺进缕缕妖艳的殷红。
她抱着周景棠的外套杵在床边,耳边水声竟似落入滚油中煎熬得她难受无比,姜木走到浴室门前,抬手轻敲,“周景棠?”
除去单调哗啦作响声,无人应答。
纤细身影被灯光拉成一道直线,姜木莫名害怕,她连喊几声就连嗓音都变了,一手拎着周景棠的西服,另一手快速拉向镀金门把。
门没锁,推开的瞬间水汽氤氲而出扑面滚滚烫过来。
周景棠才洗过澡,这会腰间随意扎着条浴巾,似掉非掉,似慵懒又不失野性地杵在门口,白色毛巾披挂在两边肩头,他拿起一端在发上擦拭,“做什么看我洗澡?”
“我,我上厕所。”
周景棠伸手拽住姜木胳膊将她往浴室内拖,姜木情急,另一手握住门框,“干嘛?”
周景棠把她臂弯间的外套夺过去,“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你受伤了吧?”
事已至此,周景棠索性不瞒她,他抓着姜木手臂来到按摩浴缸前,旁边地上丢着件染血的白衬衣,“去,帮我处理掉。”
这口气理所当然,哪有半分求人之意。
姜木却难得未反驳,她看到周景棠走出去的身影也注意到他背部肿起手指粗细的伤痕,触目惊心,从肩胛贯穿至腰部,犹如一条缠身的毒蛇巨蟒,她弯腰拾起衬衣,心里也开始后悔。可想而知,这伤是因为那条新闻而来的,其实她当时不是没看到邻座男子手里的微型摄像机,只不过这事暴露出来正好能出在迷性受的那口气,且对她利大于弊。
“喂,别给萧管家看见。”门口站着折身回来的周景棠。
姜木来到衣柜前,找了个袋子把衬衣装进去,“妈还不知道你挨打的事吧?”
“你别多嘴。”周景棠剜她一眼后径自躺在大床上,他两手摊开,脑袋一撇,“给我上药。”
姜木拿起药膏,视线定落于他狭长而红肿的伤口上,指尖沾了药只是久久未落,这伤极深,也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过来,。
“别说是你,其实我也很怕回家。”周景棠趴在床沿,这时脸色沉溺阴郁,与他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你这伤用什么打的?”
“藤条。”
姜木眼见男人尾骨处皮开肉绽,性感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