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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关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张帕子,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指,随后面无表情的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关汀一手插着西裤口袋,视线冷漠地看着正躺在冰凉的瓷砖上的闵轻轻。
闵轻轻头被甩向一边,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意识逐渐回笼。
寒意感染四肢百骸,只有还在涌血的手腕有一分疼痛的热度。
?!
“我……”我需要医生!
闵轻轻急切的转头看向关汀。
“你又想说你是无辜的?”关汀眼里的厌恶几近实质化流露出来。
被打断的闵轻轻震惊的瞪大眼睛看他。
“你……”你没看见我在流血吗?!会死人的!
“我不会相信你的狡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确实应该死,死了给我的孩子陪葬!”
男人一身黑西装,清贵俊美,眼里却饱含冷酷的厌恶,讥讽她的时候,语气像是猝了冰。
看着挺帅一小伙,没想到是个神经病。
闵轻轻无语地翻个白眼,捂着手腕,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失血过多让她有点摇摇欲坠。
血从指缝间淌出,闵轻轻瞥了一眼关汀,心道真是倒了血霉,怎么被消防员救到医院还遇见了个脑子有问题的臆想症患者,指不定这伤是他趁我昏倒时划拉的。
闵轻轻慢吞吞晃悠悠往外走,寻思这明显看着是个病房,出去就能有医生急救。
“你又想干嘛?”
男人冰冷的质问里隐含着被压抑的愤怒。
肩膀被他暴力一掰,闵轻轻觉得自己这小身板都要碎了。
尽管很想大声吼他,但是失血过多让她语气十分虚弱:“让开,我要出去,我需要纱布和止血药。”
关汀收回手冷笑:“要死的人,浪费什么止血药!”
闵轻轻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一声柔弱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
“不要这样,阿汀。”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护士推着一个病床走进来,床上斜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长发乌黑,温婉精致的眉眼,寡淡的唇色显示出一份病态,不让人觉得憔悴,倒让人觉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