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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却见程令时穿着商务西装,开车离开。
直到车影消失,邬乔才失魂落魄的抱着结婚照,回了家。
把照片擦干净挂在次卧后,邬乔也洗了个澡,去医院例行检查身体。
市人民医院。
主治医生拿着病历单,苦口婆心的劝:“邬小姐,从报告上来看,你的心脏病又加重了。”
“你平时一定要记得忌烟忌酒,也别让你家人担心。”
邬乔听着医生的话,心情却很平静。
望着头顶苍白的灯光,她插声问了句:“如果没人关心我呢?”
医生一愣,完全没话接:“你说什么?”
邬乔淡淡摇头:“没什么,谢谢医生。”
说完,她拿着自己的检查单就走出了医护办公室。
从医院出来后,邬乔打车回了邬家。
等她刚进家门,迎来的便是一杯滚烫的茶水。
茶杯在脚下摔碎的刹那间,邬母的骂声也传来。
“你这个祸害回来干什么?还嫌家里不够乌烟瘴气吗?”
看到母亲眼里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恨,邬乔站在家门口,心里压抑的发闷。
“妈……我没有……”
“你没有?!”邬母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邬乔就骂,“当年要不是你姐姐知道你喜欢程令时,宁愿自己错过,也把嫁给他的机会让给了你,你以为程令时会娶你?!”
“你为什么就是不知道知足?为什么还是要害了我的满月?”
话音落下,整个客厅的声音都静止了下来。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碎了邬乔的平静。
“结婚……是姐姐让给我的?”
震惊,错愣,像两只无形的手,紧紧锁住了她的喉咙,扼制了呼吸。
此时,邬乔的大脑嗡声一片。
等走出邬家大门的时候,她拿出手机,第一次拨打了程令时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有事?”
听着程令时冷淡的声音,邬乔咬紧了干涸的唇:
“你刚开始想娶的人,是姐姐吗?”
“你明知故问。”
他的答案,给邬乔多年隐晦的喜欢判了死刑。
那一刻,所有强装的骄纵和坚强碎裂满地。
她强忍着鼻尖的酸意,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对不起。”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下来。
直到邬乔都要以为程令时是不是已经不在听时,他忽然开了口。
“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