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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被带进来的时候是清醒的。虽然蒙着眼睛,耳朵也被塞住了,但能感觉到这是一条笔直的通道。推着我的人走了132步,如果按一个成年男子四步两米来算的话,这里估计至少有55至65米。我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或者,他们也不见了?”
状人
“抱歉,但我不得不这样做。”莫宗的眼神带着几分求饶。
虽然说眼前这个女人令他不解,但无论是拳脚招呼,还是人畜无害的模样,都让他觉得这个女人并非此行的敌人。
“那你倒说说,去哪儿了?”
木榆站在窗边,冲院子里无意抬头的柳姐甜甜一笑,声音却有几分置气。
“我去跟踪柳姐了。”
“莫先生,如果我没记错,你回来的时候,柳姐正从二楼下来。”顺着指了指托盘里尚有余温的早点。
看着木榆甚是轻蔑的态度,莫宗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
“跟到小白楼,然后就不见了,我在外面守到天亮才回来。”
木榆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
“你为什么睡在院中?”莫宗话头一转。
木榆大致将昨天的梦说了一遍,莫宗听后眉头紧皱问道:“你之前来过这里吗?”
“当然没有啊,你怀疑我?我说过了我跟你一样是来找人的。”木榆不由提高了音量。
莫宗盯着她的眼睛,直觉她并未撒谎,难不成她自己也不记得了呢?
更何况,昨夜还听了她一宿的梦话。
“以后晚上我们一起行动。现在我要睡觉,中午十一点半请务必叫醒我。”
“凭什…你干嘛呢?!”
看着莫宗直接脱了鞋躺上自己的床,木榆有些懵,转头看见楼下正在做事的柳姐闻声抬头,竟手忙脚乱拉上了窗帘。
“疯子!”
抛下这句话,她背上小包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木榆,你这是去哪儿啊?早饭可还够?”
柳姐正在喂着人造景观池中的乌龟,见她下楼,先招呼了起来。
二楼房间的窗户依旧被拉得严丝合缝,青天白日下,总出不了什么岔子。
如此想着,木榆笑着走到水池边上,佯装打量着。
“柳姐,你这龟养得真好,虎背熊腰的,看着就怪吓人。”
木榆顾左右而言他地说,看着乌龟木讷的吃食动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