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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物,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没有任何卵用。
如果正门打不开,他们应该就要笨拙地翻墙进入了吧。
“吱呀”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红门被范勇推开,像打开了一个古墓的门。
他们应声而入,是一个类似于四合院的屋子,正堂的木门开着,而东,西,南屋子的木门都关着上锁,许温趴在窗户外看了看,里面似乎没有人,他们是来救援的,不是寻找物资的,也没必要费精力去把锁子砸开。
范勇首当其冲,双脚齐齐踏入正堂,正堂没有过多的摆设,有一把长桌,北面的墙上贴着一幅发黄的画,画的下部一半被撕了下去,只剩下锯齿状的末端,画很诡异,像是蛤蟆与古元素的聚合,两旁摆着整齐的四脚木椅。
木椅发出潮湿的腐味和木头的潮味。
椅子上坐着一位老者,正在慈祥地望着他,哆嗦着干巴巴的嘴唇惊喜地说:“你们终于来了啊!”
“是啊,我们来了,救援者组织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位活着的人。”范勇轻轻碰了碰老者的肩膀,安慰他,“我先给你注射一剂疫苗,可能会很痛,你且忍一下。”
范勇看向老者,举了举针枪。
“这样可不行呀,老伯伯,这个病毒很凶的,怎么穿得这么单薄,被感染者咬到可就不好了,他们的牙可是不长眼的。”
范勇将针枪指向老者的肩膀,瞄准着。
“范勇,你在做什么?”许温抬脚刚进门就看见范勇举着针枪指向一具尸身。老翁整个身子像一根磕磕巴巴的苦瓜,皮肤组织上的菌在他们折腾的状况下,向外散发出无数孢子,雾蒙蒙的绿,向外触探。给这个诡异的前堂蒙上了一张大细密的大网。
许温大踏步走向范勇,想阻止他,可是还没做出实际行动,就被范勇当肚腹踢在凳子上,凳子发出恐怖的吱呀声,就要散架。
“你对我有意见吗?”范勇的脚压在许温的肚子上,狠狠地撵着。
“你把食物弄丢了一些就算了,还想阻止我救助幸存者,你的猪脑子里填着什么脏物?”
许温浑身发麻,磕着牙齿一句话也解释不出。
“他们让着你,你就以为我也一句怨言也没有吗?”
许温挣扎着,可是力量悬殊,加上笨重的防护服他怎么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