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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网并产生不小作用的。所以这一世赵重楼也是有样学样照葫芦画瓢,不说能让这些关系为总督府和赵氏家族产生多少助力,自己要办些不是很重要的事,但凡打个招呼就有人代劳了,端是方便的很。
赵重楼带着仆从优哉游哉的来到金光楼之下,正要进门,却见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和家仆聚在金光楼廊下骂骂咧咧,再仔细一瞧,都是自己麾下的熟面孔,这些平素鼻孔朝天在颍州城里横着走的公子哥们,眼下各个都是脸上挂彩,衣衫凌乱,连他们的仆从也是狼狈不堪。
“这是怎么回事?”赵重楼将大黑的牵绳交给一名仆从,迈进金光楼,抬手挡开满脸堆笑迎上前来的金光楼掌柜,皱着眉向那群公子哥们问道。
“二公子!”那群公子哥见是赵重楼前来,顾不得自己身上伤痛,赶忙都起身向赵重楼齐齐行礼。
赵重楼微微颔首,似对于这等场面早已习惯。
公子哥中为首的是一名穿着粉色锦袍,肥头大耳的十七八岁少年,正是颍州府通判家的小儿子毕子明。因为他老爹是赵武的直属下官,所以毕子明也是早早就攀附上了赵重楼,在颍州公子圈里多少还有点地位。
毕子明脸上处处青紫,一只眼睛还被打的肿了起来,见是赵重楼来了,就好像见到了主心骨,哭丧着脸道:“二公子,您可来了,不知哪来的两个外地小子跑到咱颍州撒野,骑在咱们兄弟头上拉屎撒尿。”
“怎么,那你们就这么怂了?”赵重楼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公子哥。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不由得羞臊的低下了头,被外来人打成了滚地葫芦不说,还被圈子里的领头人鄙视,这还怎么做人。
毕子明咬牙切齿的说:“这事儿不算完,我已经吩咐人立刻回家去叫最厉害的护院武师来,非把场子找回来不可!”
“行了,”赵重楼摆摆手,“把前因后果给我说一遍。”
从毕子明和其他公子哥断断续续、七嘴八舌的诉说中,赵重楼这才捋清楚,原来今天这些公子哥正在楼上景色最好的雅座喝酒吹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个态度很嚣张的年轻人,要公子哥们把这雅座让出来。
如果是赵重楼要这个位置,颍州城还真没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