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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被倒刺拉出来的皮肉还冒着热气,清晰可见。
是个狠人!
时姝来不及感叹太多,马上扔掉木桩喊了一声,“二宝三宝!”
两个孩子瞬间举着蜡烛转过来。
借着蜡烛的光源,时姝麻利的缝好了伤口。
缝伤口的时候聂延秋整个人清醒着,可硬是一声都没吭过,比打了麻药的患者还平静自若。
等止住了血,时姝便将早前采来的草药捣碎,敷在腿伤处,然后用麻布条包扎好。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完全不像是心血来潮的瞎鼓捣。聂延秋望着时姝,心中虽有疑惑,但没有吭声,只是眸光微微闪了闪。
时姝用热水擦干净聂延秋沾血的部位,扶着他躺到床上后,才将剩下的药材拿进了厨房。正想拿出瓦罐熬点药,大门就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
“大夫快快快,再晚点人要没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进来,时姝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瘦高个子的陌生男人拽着一个老头踏进了她家的院子。
“就是那个叔叔背着爹爹回来的。”大宝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把爹爹放下后就说要去找大夫。我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他真的带着大夫来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不认得。
眼看着两人直奔着聂延秋而去,时姝收回了要迈出去的步子。刚才情况紧急,资源又短缺,难免会有疏漏,让这大夫给聂延秋再看看也好。
那大夫想必是被大老远请来的,一路奔波,不能让他白跑。
思及此,时姝将刚洗干净的药材又重新装进了篮子里。
家里现在没钱,这点药材给他带回去,就当是抵这趟跑腿费了。
“阿娘~~”身边,三宝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爹爹怎么样了?”
“爹爹好多了,正躺在床上跟宋叔叔说话呢。”三宝舔了舔嘴,支吾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阿娘,我饿了。”
中午就喝了一碗粥,而且那粥碗里就只有几粒粗米,他把碗筷都舔干净了,可还是没吃饱。不到傍晚,他就饿了。
“天天就知道吃,爹都这样了你还是只想着吃!”大宝狠狠地瞪了三宝一眼,吓得他身子一缩,抓着时姝的大腿躲到了身后。
时姝拍了拍三宝的肩膀,“我记得,中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