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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求了去,只是慕王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正所谓“虎父有虎子”,李宓有多冷血可想而知。
此时不由举起宝刀,噗嗤一声,黏腻的鲜血喷洒在她的容脸之上,此时恐怕顾及不了太多,毕竟在战场上不是友便是敌,不然此时这刀下断魂的便是她了。李常乐还惊魂未定,此时另一拨人如同溃竹之势朝她猛冲过来,在一通混战中,一个墨甲男子在一处用阴沉的眼神静静凝视着她。“没想到皇姐还会杀敌??”
而此时旁统领又飞奔过来,将李常乐从围杀中将她成功解救了出来。李常乐抬手拂去唇角的血,她目光带着汹涌得恨意望向李宓。“难道只有男子才能穿甲杀敌吗?”
李宓倒是不紧不慢的将手一拍:“你看看这个人是谁??”
李常乐闻声凝向那处,却见一个身着白色囚衣的男子被绳索高高吊了起来,可是待她定睛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张容脸似乎是她熟识之人。她的发丝不由开始在风中凌乱,艰难地扯开唇角吐出几个字。“檀郎————”
她知道那是鲁班机关术,机关总共有八层,而每一次便是一种残忍的酷刑。而且这种酷刑在慎刑司也有,不过她的初衷是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人,只是没承想李宓竟然让人做成了机关术,而且此时在机关术里的人是她同枕多年的檀郎!!
李常乐如同自己被千刀万剐一般,她自是不愿让檀郎去承受炼狱般的折磨。她不由撕声大吼道。“李宓,你不是想得到皇位吗??你如果放了檀郎,我便将传国玺玉交附于你。”
李宓此时一脸冷漠的凝着她,略带嘲讽地言道:“自小你便在父皇的宠爱之下长大,你可以刁蛮任性,而我呢?可能一个不对,慕王便是对我用尽家法,只因你一句喜欢,孝敬帝便命工匠大兴土木,光是簿册上所记因此次建修宫苑劳病累死无数。天宝十年,幽州鼠疫泛滥,到最后甚至硕鼠遍地,幽州刺史唐澧上奏此事,而你却因贪玩,直接火烧了案上的奏折,让孝敬帝不明,以致幽州病疫成灾,死伤数万。承武十二年,先帝薨逝,你暂理国事,潘王骚乱之时本可以命吴侃平定,你却听信谗言,害良将忠骨埋冤,今天的这个局势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