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棠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
林初棠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程衍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林初棠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林初棠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最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男人这玩意儿都是成长过来的，你别看他现在多百毒不侵，曾经也绝对无可救药过。张喻笃定道。
林初棠想起刚刚在电梯里，程衍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是翻腾着波涛汹涌的。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
张喻却神神秘秘凑近她，我觉得程衍应该很喜欢你这款。
林初棠没吭声。
有一次，你跟姜泽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林初棠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程衍一开始就没把她当回事。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泽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林初棠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程衍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林初棠说：程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泽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