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父母去世后,秦天整个人已经废了,过度悲伤。”
“哦。秦家的儿子?”
“嗯,秦家垮了。诶老师,刚才秦天使的是什么身法?”
白胡子难为情地摇摇头。
说实话,老夫没看懂——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连你也不知道?”胖墩遗憾万分,把手中一份文件递了上去,“老师,外院院长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胖墩是外院二阶学生,兼当信使。
信使可是外院里的肥差,时不时往内院跑,可以结识很多一境的武者老师,随便点拨几句,回去都能吹半天牛。
胖墩家也是县里数得上的富豪,为了当上信使,家里花了不少钱。
白胡子接过文件,指指胖墩的熊猫眼:“今天又输了?我教你的步伐也没用?”
“唉,甭提了老师,长颈鹿踏马的出拳速度太快,我就差了点火候。”
“不过我总有一天要赢他。再见老师。”
胖墩这回没缠着老师教他步伐,眼望着秦天消失的方向,疾步离去。
秦天这步伐,泥玛的出神入化,要不要跟他去学呢?
可是,以前我可没少欺负秦天,我拉得下脸去求他?
再说,求他,他会答应?
然而,这步伐可真太精妙了,如果我会,长颈鹿能打得过我?他的矿石,没几天都得到我手里。
唉,早知道这样,以前就不嘲笑秦天了,如今路被自己走断,哪有脸去求他?
胖墩一边跑一边懊恼地想着。
……
一个时辰后,主仆两人走进了容县最顶级的一家药店——宝鼎药局。
蓉儿用毛笔管搔着秀发,一脸懵逼的样子。
自打内院藏经楼出来,秦天又有莫名其妙的操作出来。
他先是向老师借了笔墨纸,递给蓉儿,让她把自己所讲的记下来。
两人走得很慢,秦天说一样,蓉儿依言记一样。
记着记着,蓉儿的凤眼又瞪圆了:少爷说的,多是珍稀药材,而且和头一回的药方不重样。
少爷这是变药神了?
走进宝鼎药局。
伙计抬抬眼皮,见是衣衫普通、身上毫无一丝富贵迹象的少年少女,朝外努了努嘴:
“购药,到边上的小药铺去。”
秦天笑笑,势利,也是这个社会的一大特点,他犯不着和一个伙计计较。
“买些药材。”
他说着……